“拖出去!”姚總對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道:“給醫(yī)院的骨科科室,做點貢獻?!?br/>
“爸爸好厲害!”瑤瑤伸出大拇指,照著柳星河額頭摁了一下,道:“獎你個大拇指,以后爸爸就是保護媽媽的超人!”
柳星河揉了揉女兒的腦袋,一臉寵溺道:“以后有爸爸在,誰都不能欺負你們娘倆!”
李芳今天著實是大跌眼鏡,一路旁敲側(cè)擊的打聽,他和三爺?shù)年P系,三爺?shù)纳矸荨?br/>
就連葉婉柔也支起耳朵,她突然覺得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柳星河不想說太多,如果講起根源,修真界,穿越,修行等等。這些反常識的東西,是個正常人,一時間都會接受不了。
他還是覺得順其自然的好,想了想道:“三爺是個大老板,我偶然間攀上了點交情?!?br/>
“那找他要點錢啊,你看咱們現(xiàn)在過得這么苦?!崩罘悸牭酱罄习迦齻€字,眼睛立刻就亮了。
柳星河瞬間不想和她說話了,這個女人眼里只有錢。
李芳見到柳星河不理睬自己,臉就黑了下來,嘀咕道:“真是廢物,當初不知道要點錢?,F(xiàn)在呢,自己嘴賤惹了事,把人情用完了,啥也不是!”
回到家,柳星河給女兒洗完澡抱到床上。走到陽臺,點了根煙。這五十年來,他學會了抽煙。
用另一個號碼撥通了一個電話。
一間龐大的會議室里,坐了十幾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有著一股龐大的氣場。
有的人一身名牌,連鼻梁上架的眼鏡都是金絲框,彰顯身份的尊貴。
有的人不修邊幅,但手腕上帶著限量款的勞力士,而這便不是土氣了。
“誰來告訴我,這個新冒出來的無涯商會,怎么搞?是用拳頭打,還是用錢砸!”為首的一人從主座站了起來,他年紀有些大,但身軀筆直,一雙眼睛銳利無比。尤其是臉上一道疤,從眼角直接劃到下巴,很是猙獰。
老者掃視全場,繼續(xù)道:“別特么跟我抱怨他們多牛逼,這種話我不想聽!”
全場寂靜,眾人紛紛低頭,不敢與老者對視。
氣氛十分壓抑。
“叮鈴鈴,叮鈴鈴……”
誰的手機響!
誰顯命短?
這個關頭響,那無異于找死!有人震驚,有人幸災樂禍。
這個會議室不允許攜帶手機,這是一貫的常識。曾經(jīng)有一個同僚,帶著手機進的會議室,結果手機響了。擾亂會議秩序,還滿不在乎的掃了三爺?shù)拿孀?。結果第二天,臭水溝就飄著他。
主座坐的可是三爺啊!在東陽一手遮天,黑白兩路通吃的大人物!
當眾人紛紛把目光聚集到,聲音的來源處,所有人眼里只剩下了好奇。
三爺有些激動的掏出手機,因為這個號碼只有一個人能打。
他手機很多,也只有這一個手機,隨身攜帶。不管是吃飯睡覺,還是洗澡按摩,從不離身。
三爺一邊往外走,一邊哆嗦的按下了接聽鍵,連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彎了下去。
眾人面面相覷,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究竟是何許人物,能讓三爺接個電話都要卑躬屈膝!
“喂,主人,您終于給我打電話了!”三爺感嘆,今天因為主人給他發(fā)了條信息,內(nèi)容是:“我的人,柳星河?!?br/>
他用三分鐘拿到柳星河所有信息,五分鐘打聽到柳星河的蹤跡。
“今晚你做的還算湊合?!?br/>
三爺大喜,他知道從主人嘴里說出湊合二字,已經(jīng)是對自己莫大的評價了!
“不過我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辦?!彪娫捘穷^,柳星河緩緩道。
“主人您吩咐?!?br/>
“岳陽山,死人溝,我留了一朵花,快要開了。你派人24小時堅守,不可讓他人染指!待會我把具體位置發(fā)給你?!绷呛釉谶@五十年里,為了應對瑤瑤厄體之身,做了很多布局。
他計算著時間,在二十年前,種下了那顆冥岸花種子。設下大陣,匯聚死人溝的陰氣,催其開花,現(xiàn)在時間差不多了。
一旦花開,十里飄香。
“主人,我馬上去辦!”三爺恭敬回道。
“記住,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也別鬧出太大動靜。”
“花在我在,花沒我沒!主人盡管放心!”
柳星河稍微頓了一下,道:“柳星河的顏面,就是我的顏面。任何事情,不用聯(lián)系我,他能代表我。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