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嘆了口氣,認命的翻開物理課本預習。
別看她之前在老師和同學面前說的那么信誓旦旦,一副勝券在握、成竹于胸的樣子。
但其實,她前世學的是文科,高考考的是語數(shù)英加文綜,現(xiàn)在讓她來學習理科,她心里怎么說怎么有點虛。
尤其是聽了這么多天云里霧里的課后,安若決心,一切從頭開始學起。
最怕的不是成績差,而是沒有從頭開始的恒心與毅力!
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
周子潔和張?zhí)裉窨粗鴾愒谝黄?,沒有探討怎么整治周青煙和花式追求顧白的各種手段方法,而是一心一意討論學習的張嘉銳和安若,臉色怎么說怎么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老大,你真的變性了?”
安若叼著塊骨頭啃著,一邊看題目,一邊有些口齒不清的答道:“說什么呢,我好好的,去哪變性了?”
“誒呀,老大,我們是說你怎么突然想不開要讀書了?”
安若停下來,吞下嘴里的食物,毫不客氣地敲了敲兩個人的腦袋,恨鐵不成鋼道。
“讀書是想不開的事嗎?啊?如果說讀書是想不開的事,那你說,什么是想得開的事?”
周子潔一張嘴,剛要回答,就被安若給截了胡。
“整人?打架?發(fā)春?每天看這個人穿了什么衣服,那個人做了什么丟臉的事,然后你好嘲笑?”
周子潔一噎,頓時跟蔫了氣的小白菜似的:“老大,你都知道還問我。”
安若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想到她們和原主的交情,安若想也許她也可以試著改變她們,想到這里,她正了正語氣,緩緩道。
“我們現(xiàn)在都高三了,高三意味著什么,我想你們都知道,它再也不是那些年我們可以隨意揮霍掉的青蔥歲月,它意味著高考,意味著成長,也意味著人生的選擇。而我們也已經(jīng)沒有太多時間了,明年六月,我們大家就要闖獨木橋,要想擠在獨木橋上不掉下河里,我們就必須抓緊分分秒秒的時間好好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