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后,安若半搖著從懸濟堂出來。
“宿主,你說這樣做會有用嗎?”
“等著吧。”
只要有錢,沒什么搞不定的。
這個原劇情中的江湖神醫(yī)身影飄忽不定,她總不能滿江湖地到處找他吧?
既然如此,就只能引他自己出來了。
每個神醫(yī)心中最重要最渴望的是什么呢?
無非只有一種,那就是他從沒得到過的非常重要的醫(yī)書孤本。
她也是醫(yī)者,她明白那種作為行醫(yī)者最大的渴望,所以,除了絕世的醫(yī)書孤本,幾乎再沒有其他東西能吸引他主動出來。
她,就在這里恭候大駕。
第三天,安若就在懸濟堂對面的柳岸邊擺了個攤子,上面掛著一塊錦旆,上面寫著兩行字。
起死回生,懸壺濟世!
“喂,你干嘛?”
“您在干嘛,我就在干嘛啊?!?br/> “你這小生怎么這樣,明明是老頭子我先占這里的?!?br/> 留著長長一臉花白胡子的老人生氣地對著安若吹胡子瞪眼。
“是嗎?可是早上我來這里的時候沒人啊?”安若指了指腳下。
“那也是我先占的,我每天都固定占好了這塊地的,這里所有人都知道,沒有人敢跟我搶。”老人氣勢洶洶的指控道。
迎著老爺爺指責憤怒的眼神,安若極其無辜的攤了攤手,下巴朝不遠處開酒樓的掌柜一點。
“可是,那個人說這塊地是他的,我給了他銀子,他說這地隨便我使用?!?br/> 老人順著安若指過去的視線一看,原來是腳下這塊地的東家。
再回過頭來時,他臉色不由有點郝然。
“而且,老人家,據(jù)我所知,您占了這個塊地方好些個月了,連一分銀兩都沒給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