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女罵了這么一句,支前行就要再道,坐在桌子上唯二主人位之一的紅衣老人卻開口打斷了他:“魂娘,你們都已經(jīng)那般得罪他了,還奢望他能夠選你們?”
“奢望,你確定那是奢望?”少女輕笑了一句,道。
紅衣老人看了看水藍(lán)衣男子,見他點頭后笑了笑,道:“好,那就讓你死心!讓他自己選,坐那里都行!”
話音未落,桌子上的所有人均是轉(zhuǎn)頭看向了林曉,就連天雪也是一般。
林曉頓時感覺壓力大增,向后退了幾步,那水藍(lán)衣男子出現(xiàn)在他的背后,單手止住他,微微笑道:“不要害怕,你想坐那里都可以,他們不會說什么的!”
看著水藍(lán)衣男子的眼神,林曉心中微微安定了一些,小聲問道:“真的?”
“嗯!”水藍(lán)衣男子回到座位上,確定的點了點頭。
林曉松了口氣,看了看天雪所在的那一排座位,還有她后面留下的一個空位,想要走過去,但想起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便低著頭,很是不情愿的走向了水藍(lán)衣男子的下一個座位。
在他要跨步到水藍(lán)衣男子那邊座椅的時候,在主位上的魂娘開口道:“他們那邊所答應(yīng)你的,我們同樣能夠做到!”
林曉聞言,抬起頭很是驚訝的看向那少女,只見對方點了點頭,再看向了天雪,見她同樣笑著點了點頭,再看了看她身旁的位子。
林曉大受鼓舞,邁出的腳步收了回來,走向了天雪所在的那一邊。
至此,在主位的呂老頭面色陰沉的看向水藍(lán)衣男子,示意著他什么。
水藍(lán)衣男子同樣也是微微錯愕,重新道:“魂娘,你不讓我干擾他,你們這邊卻是干擾了,是否有些不合適?”
魂娘冷笑道:“干擾?哪里干擾了!中午時分你們做的事情,別說我沒有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許出同等的代價,扳平我們之間的競爭而已!”
水藍(lán)衣男子指向天雪,罵道:“那她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珠子有毛病嗎?”
魂娘挑眉看著天雪,道:“她的眼珠子怎么了?看一下自己旁邊沒人坐的椅子,表示一下寂寞怎么了!”
水藍(lán)衣男子不依不饒,繼續(xù)道:“你這已經(jīng)犯了規(guī)矩了!”
“犯了規(guī)矩?行吧,你們強勢,我們勢弱,眼珠子不讓動那就不動吧!”魂娘無奈,只能是聳聳肩,道。
水藍(lán)衣男子重重的吐了口氣,看向站在那里再一次不知所措的林曉,表情換成笑容柔聲道:“你回去那里,重新選擇就好,不要受其他人的干擾!”
林曉很是疑惑的看著他,見他再一次點了點頭,才是重新走回了兩排椅子的中間。
而后,他看向了桌子兩邊的人,只見在中午找他的那個衣服上都是火焰的女孩看著他,盈盈笑了起來,看上去很是可愛,正常人看一眼便是酥化了。
但林曉卻是轉(zhuǎn)頭就跑,跑向了天雪那邊,躲在她的背后,很是驚恐的看著那女孩,同時道:“不是說你不要這樣子了嘛,很惡心很嚇人的??!”
那女孩看著他跑過去了天雪那邊,原本是微微錯愕,畢竟之前他就有意過去,那他選擇了那邊,她也無法力挽狂瀾,對他笑,拋媚眼,都是因為水藍(lán)衣男子讓她干的。
但聽到了林曉的話之后,她頓時如同一只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站起來周身滿是火焰,其眼中怒火都在燃燒,甚至有些火焰已經(jīng)進(jìn)攻向了林曉。
今天都已經(jīng)兩次了,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放肆!”
頓時,坐在主位上的魂娘怒喝一聲,將火焰女孩震得坐回了椅子上,一句話不敢說,火焰自然也是熄滅了。
在她身旁的呂老頭也沒說什么,畢竟是他的人不對在先,在對方選擇了之后依舊恐嚇對方,這擺明了就是在威脅。
所以就算是他,也不能說什么!
林曉躲在天雪的后面,看著那火焰女孩有些恐懼,剛才那些火焰都快燒到他了,如果不是天雪阻攔,有可能他就要被燒死了。
要知道,他現(xiàn)在是雖然用他的修為換來的生命力,但他的肉身卻不是當(dāng)初的巔峰,而是與養(yǎng)氣境的那些修道者是差不多的。
所以若是被那火焰女孩的道火燒到,除非最初村的人出手弄滅,或是他動用他的后手,否則不可能熄滅,他會被活活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