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就是這個時候被人踢開了,先沖進來的人是陸言遇,沒等商北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就把他給踹翻了。
緊接著后面又進來幾個人,嚷嚷著商北調(diào)戲他們二嫂,要打得商北媽都不認識。
那聲音,就差拿個喇叭來了,喊得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最后才是溫賢寧進來,頎長的身形站在門口,襯得整個包廂都顯得狹小了。
走廊里的光從他后面打過來,明明人就在幾米開外,卻又那樣地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岑也聽到他輕笑了聲,淡漠的嗓音低低沉沉地問:“你調(diào)戲我老婆,我打你不過分吧?”
被踹翻在沙發(fā)里的商北一聽這話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一骨碌爬起身,氣急敗壞道:“狗東西,你顛倒是非!”
他不過捏了下岑也的下巴,其他的什么都沒做,也沒說過分的話,哪里算得上調(diào)戲。
可剛才沖進包廂的都是溫賢寧的人,大家口徑一致地說他就是調(diào)戲岑也了,所以溫賢寧才動的手。
商北氣極,但卻不敢再動手。
他本身就不是溫賢寧的對手,人又沒有溫賢寧多,再動手也只有挨揍的份兒。
溫賢寧沒再理他,只對岑也說了兩個字:“走了?!?br/>
話音落下,他側(cè)了側(cè)身,燈光從背后變成了側(cè)面,將他立體的五官映襯得更為深邃性感。
岑也看得一愣。
同時,溫賢寧往外的腳步也一頓。
陸言遇霎時就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連忙悄悄在岑也背后推了一下。
岑也回過神來,乖乖跟上。
其他人都很識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沒有跟著他們。
到了停車場,溫賢寧并不急著上車,而是懶懶散散地靠在了車門上,從褲兜里摸出煙盒,點了根煙。
岑也聞不來煙味,但也沒說話,只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