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此后來無計,強說歡期。一別如斯,落盡梨花月又西。
晚上下了一場雨,特別大。心里想著白天跟萱王的吵架,有些不是滋味。原本脾氣很好的自己,又怎么如過去的歐陽梔一般潑辣起來。想去跟他道歉,終還是忍了。
很早便醒來,穿的輕便一些,便在長長的走廊里來回跑步。這副身子,實在太弱。若不開始鍛煉身體,冬日來臨還不知會如何。
一直跑到天放亮,奴婢們起身我才擦著汗水踱回中院,剛好看到墁兒在四處尋找我。便讓她安排洗澡水,我好好的泡了一番。
吃過早飯,簡單的穿了抹胸裙子,將頭發(fā)用紗綁在身后,便拉上墁兒出門去。其實棄婦也有棄婦的好處,沒人限制我出門。不過依歐陽梔的性格,也無人敢限制。
萱王名下的酒樓-攬月樓竟然在醉紅樓的對面,讓我一陣唏噓。近水樓臺先得月啊,將酒樓蓋到青樓門口,萱王可是逍遙。
到了酒樓找到酒樓得管事老孫,便讓他來了三樓得雅間。委婉的說了很多,當然都是廢話。簡單的說就是:你被辭退了。
在酒樓待了一天,順便吃了一頓所謂的最豪華的午飯,然后發(fā)現(xiàn)問題還真是很多。裝修太爛,桌椅毫無特點。菜名庸俗不堪,廚師水平差的一塌糊涂,服務(wù)生太少而且態(tài)度不好,而且也沒有什么彈曲的女子。這樣的酒樓,生意好才怪。
提筆寫了一幅招聘,然后坐等人上門。不知道晚上回去,沈子陌又會怎樣發(fā)脾氣。這樣大的一個酒樓招人,想必不會不傳到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