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王煙盒里面一根煙都沒有,而是裝滿了炫邁口香糖。煙盒自然是找周美美拿的,陳彪不是喜歡搜查嘛,不是老是質(zhì)問我抽不抽煙嗎,那就讓他檢查檢查。
現(xiàn)在檢查出來了吧?
看著陳彪以及胡元明那難看的臉色,我心里笑開了花。而胡元明并不打算善罷甘休,他質(zhì)問我,說既然不抽煙,那你帶著煙盒做什么?分明是煙被我抽完了,之后才裝進(jìn)去口香糖。
“胡老師,你哪只眼前看到我抽煙了?你也是政治老師,法律常識比我懂,抓賊要抓贓,至少要親眼所見,不會連這個最起碼的道理都不懂吧?”我反問道。
胡元明臉色漲紅起來。無話可說。
“這煙盒哪兒來的?”陳彪追問道。
“這個煙盒是我家長抽完煙后剩下的,剛好口香糖的盒子爛了,我就用煙盒裝,難道這也不行?不會連我家長抽煙你也管?”我絲毫不客氣的反駁起來。
“那我剛才讓你交出煙盒的時候,你為什么那么緊張。一直不肯交出來?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我可是私底下聽說學(xué)校有個隊長經(jīng)常會沒收學(xué)生的私人物品,我怕這口香糖也被某些人沒收,當(dāng)然不能交出來了?!?br/>
陳彪聽到這話,馬上暴跳如雷,雙眼死死的瞪著我,“你別血口噴人,不然我告你誹謗我的名譽?!?br/>
“我又沒指明道姓,你緊張什么?知道什么叫做賊心虛嗎?這就是?!蔽业靡獾目戳岁惐胍谎邸?br/>
“你”陳彪指著我,如果不是那么多人在,估計他都會沖上來打我了。
“好了。”郭敬平副校長罷了罷手。這樣鬧下去只會讓人看笑話,他不得不站出來,“事情已經(jīng)清楚,李長順同學(xué)只是用煙盒裝口香糖而已,而且他的成績一直都在班級前十。是一個好學(xué)生,我相信他并沒有抽煙?!?br/>
“謝謝郭老師?!蔽腋屑さ幕氐?,郭敬平副校長一直都幫我說話,我當(dāng)然得感謝他了。
“都散了吧?!惫雌綄χ赃厙^的學(xué)生揮了揮手。
“等等!”我插了一句,郭敬平疑惑的看著我,我說我被誣賴了,是不是該雖然我沒說后面的話,但郭敬平副校長很快就明白了,他翻了翻白眼,轉(zhuǎn)而看向陳彪。
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郭敬平副校長剛才可是說了,如果里面不是香煙,那就讓陳彪給我道歉,我可是記得這事的,郭副校長肯定不會不認(rèn)賬。
陳彪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郭副校長看向他的意思,他臉色瞬間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就連胡元明都沒幫他說話,而是把頭偏到一邊去。
“知錯就要改,要道歉。三歲的時候我老爹就跟我說過了,如果不道歉,那就是家教問題?!蔽铱粗炜盏陌自普f道。
“咔嚓!”
我能夠能到陳彪用力握拳,那關(guān)節(jié)脆響的聲音,說明他快到爆發(fā)的邊緣了。最后他憋紅了臉。走到我前面,用只有我和他才能聽到的細(xì)微聲音說了一聲“對不起”。
“曹尼瑪?”我退后兩步,憤怒的瞪著陳彪,大聲道,“你不僅不道歉,還罵我?”
“你我什么時候罵你了?”陳彪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你說那么小聲,別人確實以為你是在道歉,但你就是罵我,不然你干嘛說那么小聲?真當(dāng)我好糊弄,真當(dāng)我怕你?我才草泥馬呢。”我罵了起來。
“曹尼瑪,這是你逼我的,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标惐胪蝗怀覜_了上來,他是再也忍不住了,抓贓沒抓成,看到的是炫邁口香糖,接著還要道歉,好不容易忍著怒氣說一句對不起,反而被我誣陷是在罵我。
他上來就一腳踹向我的腹部,胡元明趕緊過來拉住他,但晚了一點。我沒反擊。在陳彪踹向我小腹的時候,順勢朝后倒了下去,雖然沒有完全承受那力量,但就算五成的力道踹在小腹上,也讓我痛的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