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剛給勇叔按摩,疏通經(jīng)絡(luò),活動肌肉。然而坐在勇叔身邊,我并沒感覺他有好轉(zhuǎn),以前勇叔一米七的個子,但農(nóng)村出來的,腿胳膊都粗,很壯實。不過現(xiàn)在明顯瘦了兩圈下去,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很想跑到隔壁的病房內(nèi),趁著護士不在的時候,把同樣受傷的朱有盛給掐死。
但我知道這是犯罪。就算掐死了朱有盛,我也得償命,反正這家伙都會被判刑,我沒必要把自己的前途放在一個罪人身上。
我拉著勇叔的手,跟他說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我說那對老不死的還是那么沒良心,有錢也不肯拿出來,就眼看著嬸嬸累死累活,可惜我也幫不上什么忙,想給嬸嬸錢,但她不肯要。
而且朱有盛已經(jīng)遭到了報應,不僅酒駕出了車禍,而且身上攜帶違禁物品。證據(jù)確鑿,只要等他傷養(yǎng)好一些,法院就會正式起訴,對他進行宣判。
我繼續(xù)說也不知道能判幾年,如果勇叔有什么三長兩短,那我一樣不會放過那家伙。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勇叔的手指也搭在我的手掌心,輕輕的劃著,他的嘴唇也在輕微的動,好像想說什么。我激動起來,馬上俯下身,耳朵湊到勇叔的嘴邊。但什么都沒聽到。
我馬上跑出去叫護士,護士進來把勇叔攙扶起來,靠在床頭,同時給勇叔順一順胸膛,可惜的是,勇叔連嘴唇都沒有繼續(xù)動了。繼續(xù)在醫(yī)院陪伴了半個小時。當我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隔壁傳來爭吵聲,是林秋艷的聲音,好像她和朱有盛吵了起來。
好像爭吵的很厲害的樣子,隨后林秋艷突然跑了出來,叫了兩個護士進去,給朱有盛打了一針鎮(zhèn)靜劑,朱有盛才老實的睡了過去,等護士出去后,我走進了病房,林秋艷看到了我,她驚訝的問我怎么在這,我說一個親人正好在醫(yī)院住院。
她說還以為我在跟蹤她。
靠,我吃飽了撐著才跟蹤她,不過既然被她冤枉了,我惡向膽邊生,看著外面沒人后,猛地把她抱住了,說我就是跟蹤她,而且想到了一個治療性冷淡的好方法,她連忙拍開我的手,說這還是在醫(yī)院呢,我說在醫(yī)院更好啊,這樣更刺激。說不定就能治好她的病。
她說她正想打官司離婚,要是現(xiàn)在被朱有盛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我說朱有盛打了鎮(zhèn)靜劑,現(xiàn)在睡的像個死豬一樣,發(fā)現(xiàn)不了的。她還想掙扎,我從背后死死的抱住她,右手掀起了她的裙子。
“你瘋了?!绷智锲G嚇了一跳。死死的抓著我作亂的那只手。既然手不能作怪,我就低下頭,親在了她的脖頸上,她全身都在發(fā)抖,大聲道:“快住手,你知不知道這算是犯罪?”
我馬上停了下來,不敢再行動了,看著林秋艷跑出了病房,我全身都一片冰涼。
沖動是魔鬼啊。
剛才因為勇叔有了一些知覺,然后又什么都沒能說出來,這讓我心里不好受,恰好看到朱有盛這個罪魁禍首,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報復,我就想著在朱有盛旁邊,直接對他老婆用強,給他帶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因為林秋艷那句話,讓我瞬間清醒過來。如果她不答應,這確實是犯罪,我的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下次絕對不能這樣做了,而且林秋艷是無辜的,我不能通過報復她來報復朱有盛。
我掃了一眼朱有盛,然后快速離開了病房,離開了醫(yī)院。回去的路上,我給林秋艷發(fā)了微信信息過去,說剛才是我沖昏了頭腦,給她道歉。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她回了信息,說她剛回到家,并沒有怪我。
我問她剛才怎么在醫(yī)院吵了起來。
她說她想讓朱有盛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朱有盛沒有答應,還罵了她,說一日夫妻都百日恩,他現(xiàn)在落難,她卻落井下石。然后就吵了起來。朱有盛還想爬起來打她,牽動了一些傷口,因為太激動,她只能讓護士給朱有盛打一針鎮(zhèn)靜劑。
我繼續(xù)問她大概什么時候開庭宣判,她說還不知道,現(xiàn)在朱有盛正在找關(guān)系,想花錢大事化小。我擔心的問,不會真能花錢完全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