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之做整容手術(shù)時,丁典就在一旁??吹搅杷A滿臉血跡,還有她受的罪,要不是丁典還存有理智,差點就上來與林安之拼命了。
事實證明,林安之沒有吹牛,凌霜華用了他的藥,第三天就脫離了痛苦。之后,她臉上的傷口慢慢愈合,奇特的是,卻沒有留下什么疤痕。
丁典十分欣喜,當(dāng)初他不愿意見凌霜華,而自愿被關(guān)在監(jiān)牢,不是嫌棄凌霜華丑陋,而是兩人都無法面對彼此。凌霜華被逼發(fā)下誓言,又不愿丁典看到她的模樣,而丁典則愧疚凌霜華因他而毀容,一對有情人就這樣相距咫尺,卻相隔天涯。
凌霜華臉上傷疤變淡,狄云也很為丁典高興。在他心中,丁典是自己的大哥。如此,他對林安之更加感激。
林安之一直將四人送到衡陽,他找到福威鏢局在當(dāng)?shù)氐姆志帧?br/>
“大少爺!”林安之亮明身份,立刻被迎了進(jìn)去,負(fù)責(zé)分局的周鏢頭對他十分恭敬。林安之在福州重傷余滄海的消息已經(jīng)傳了過來,如果不是他,湖南的分局肯定也難逃青城派的毒手。
“周鏢頭不必客氣,都是一家人?!绷职仓S和道,“我這次來,有件事情要麻煩周鏢頭?!?br/>
“大少爺請吩咐!”
“這四位是我朋友,請周鏢頭親自往福州走一趟,把他們送到我家。另外,這封信也請周鏢頭轉(zhuǎn)交給我爹?!绷职仓?。
周鏢頭當(dāng)即拍著胸脯保證:“大少爺請放心,我一定親自送四位貴客去福州!”
周鏢頭下去后,林安之對丁典道:“丁大俠,凌小姐的傷已無大礙。這藥膏你帶好,每五天重新敷一次,然后你每天花半個時辰的時間用內(nèi)力為凌小姐梳理臉部經(jīng)絡(luò)。這樣下去,我保證不出兩個月,凌小姐就會重現(xiàn)天顏。”
丁典拱手道:“林兄弟大恩,丁典沒齒不忘。”
林安之虛扶一下,笑道:“丁大俠何出此言,這是我們交易的一部分,是我應(yīng)該做的。分離之前,我還有幾句話想對幾位說?!?br/>
“請講!”
林安之道:“這次我請人把諸位送到福州,是有幾個打算。一來福州遠(yuǎn)離中原是非之地,相對平靜,沒有那么多江湖仇殺,也沒有強(qiáng)大的江湖勢力,算是一片樂土。而且,我家在福州也有一些勢力,足以為四位提供一個不錯的環(huán)境?!?br/>
丁典感激的點頭,他和狄云都決定隱居,從此不問江湖事。但隱居并不代表不食人間煙火,他們不是神仙,離不了柴米油鹽。林安之這么安排,給他們解決了許多問題。
“你們先不要感激我,我也是有私心的?!绷职仓值溃岸〈髠b《神照經(jīng)》大成,以內(nèi)力而言,江湖上少有人及。福威鏢局雖然家大業(yè)大,但實力太弱。我沒有逼迫丁大俠加入福威鏢局的意思,只是希望丁大俠能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出手保護(hù)我的家人。”
“這是自然!”丁典的話落地有聲。
林安之心中歡喜,有了丁典這樣的高手坐鎮(zhèn),他的家人安全就有保障了。除非那些宗師人物出手……只是,福威鏢局還沒有招惹宗師的資格。
“我知道丁大俠和狄云兄弟是要隱居,將來兩位若要離開福州,只要言語一聲,林家絕不勉強(qiáng)?!绷职仓兄Z道。
解決了丁典和狄云的事情后,林安之又回到荊州城。他不是丁典和狄云這種爛好人、真大俠,林安之這次要徹底解決他們的麻煩。
“修煉了《神照經(jīng)》之后,我內(nèi)功突飛猛進(jìn),已經(jīng)沖開了陽蹺脈,陰蹺脈,最多半月,我就能再沖開陽維脈,陰維脈,在內(nèi)力上與余滄海相當(dāng)!”
林安之的修煉速度是超出常識的,他修煉《神照經(jīng)》才一周就有了先天內(nèi)力,這要是讓丁典知道,肯定驚掉大牙。丁典把《神照經(jīng)》修煉大成,足足花了十幾年時間!
“我的《神照經(jīng)》進(jìn)展神速,一是因為我元神強(qiáng)大,內(nèi)力運行的速度快。二是我身體強(qiáng)大,能夠反哺內(nèi)力,這才能在短時間沖開兩脈。不過,我還是要在《神照經(jīng)》和《九轉(zhuǎn)玄功》之間尋求一個平衡,《神照經(jīng)》要練,《九轉(zhuǎn)玄功》也不能丟下?!?br/>
林安之尋思,有機(jī)會一定要找一本煉體神功,比如金剛不壞神功或者龍象般若功,以煉體神功和《九轉(zhuǎn)玄功》配合,進(jìn)步一定飛快。
荊州城,二更時分。
凌退思獨坐書房,心中猜測是不是丁典把女兒帶走??紤]到凌霜華失蹤在前,丁典越獄在后,他又否定了這個猜想。
“到底是誰覬覦連城訣的秘密,甘冒大險劫走丁典?”凌退思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會認(rèn)為對方的目的是凌霜華,凌霜華已經(jīng)毀容,他們父女的關(guān)系也因為丁典破裂。對方既不可能貪圖凌霜華的美色,也無法拿她來要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