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獅猁怪上了金鰲島?”
敖乾聽著旁邊夜叉的匯報,神情驚愕。
他雖然沒有守在金鰲島外,但關(guān)于血蛟的消息,敖乾是一清二楚。別人不知道獅猁怪身份,他非常清楚。
獅霸改名字,到處否認(rèn)身份,他還想著這家伙不會真的膽大包天假冒圣人門徒。
哪知這才幾天時間,對方居然上了金鰲島。還好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沒有冒然動手,不然可就糟糕了。
沉默了一會,敖乾隨口問道:“那條血蛟呢?”
獅猁怪上了金鰲島,當(dāng)是圣人門徒無疑,血蛟就不能動了。
這家伙吞食東海海族就算了,還襲殺了幾個血脈不錯的龍族后裔,這點讓敖乾非常惱怒。
畢竟是昔日洪荒霸主之一,還統(tǒng)御著四海,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挑釁,他們龍族的威信何在。
“前些時日,他與獅猁怪選擇不同方位同時上島,不過被轟出來了,還與一個參加考核的金仙強者起了沖突?!?br/> 夜叉很明顯仔細將消息整理過,連這點細節(jié)都知曉。
敖乾眉頭一皺,也沒有詢問最后的結(jié)局?!澳穷^血蛟不用管了,遣回所有的族人,金鰲島外不可久留?!?br/> 不管島上發(fā)生了什么,血蛟既然真與圣人門徒牽上關(guān)系,是生是死也與他們無關(guān)。
隨著洪荒生靈不斷趕來,金鰲島外肯定會越加混亂,這些前來的生靈大部分都歷經(jīng)量劫,可都不是善茬。
“是!太子殿下!”
夜叉恭敬回應(yīng),隨即轉(zhuǎn)身奔了出去。
矗立原地的敖乾,皺著眉頭望向遠處,深深一嘆。
龍漢初劫之后,龍鳳麒麟三族,只剩他們龍族茍喘于海域,眼下東海的局勢,讓他有點不安。
還有早先事關(guān)獅霸的消息,此刻想來,當(dāng)時也有點莽撞了。
.....
“法則的凝聚當(dāng)真是艱難!”
感覺著水中那一縷透明的虛影,水元心中郁悶。
他明明已經(jīng)完全領(lǐng)悟水之法則,可如今百年時間過去,依舊只是一個模型。凝成之后,還需要身融,想走出那一步甚是艱難。
因為他的出現(xiàn),截教門徒會有很大的改變,截教會不會在封神量劫中覆滅,水元也不清楚。
巫妖量劫之后,萬族退隱,圣人徹底掌握洪荒。若有量劫發(fā)生,必存于諸多大教之間。截教于量劫中何等結(jié)局,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
眼下能夠做的,除了為截教篩選門徒,就是盡快提高自己的實力。
“咦!又有生靈通過考核?!?br/> 正心中感慨間,水元眼中一亮。
這百年來,最好的消息就是通過考核的生靈多了不少,有五十之?dāng)?shù),只是沒有一個合格。眼下前來之人,似乎境界還不錯。
在一處河道之中升起,水元瞧見來者,登時微微一怔。
女的!來的是一位女道,身著一身黑袍,而且還有金仙中期修為。
守門這么長時間,他第一次遇見女修士。
代償因果:2
因果率很低,但同樣有劫煞纏身。
看著至河中緩緩升起的水元,面含微笑的道人神色愕然,眼中劃過一抹疑慮。但還是走上前,雙手一拱,溫和見禮:“鄭元見過道友,道友可是圣人門下?”
出現(xiàn)的如此巧合,似乎在此等候,想來大概率是圣人門徒。
鄭元?二十八星宿中的女土蝠。
水元心中一聲嘀咕,有點郁悶。他突然發(fā)現(xiàn),截教之中叫元的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