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蒙眼的流沙門弟子,劃分為四組,每組七人,擺成不同的陣形。
方文清一看便知道這不就是四象大陣嘛,沒想到還有這么玩的。
四象大陣的陣眼往往不在陣心,而在離位,即正南朱雀位。
方文清用意念仔細(xì)掃了一遍正南方,果然,一名弟子拿著一沓符箓,雙手緊緊握著,口中念念有詞。
方文清心中頓時有些不屑,四象大陣還真被這些人糟蹋了。
不等見識下這個四象大陣的威力,他一道火神符飛出,擊向那名弟子。
那名弟子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只見一道火紅的符箓襲來,來不及躲閃,瞬間便化為飛灰,手中的符箓也煙消云散。
可能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啟動這個陣法,就死翹翹了。
陣眼已經(jīng)被破,四象大陣自然也不復(fù)存在,趙炳然沒想到這個方文清竟然能找到陣眼。
這個陣法是十幾年前,他在黃河流域流沙門中偷窺學(xué)來,雖然沒有學(xué)到全部,但臨走時,還是偷了一沓類似的符箓,作為陣眼。
經(jīng)過自己幾年的苦心鉆研,才設(shè)計出這個四象大陣的雛形,唯一的缺點就是啟動有些慢,所以剛才派出幾名弟子拖一下時間,沒想到眨眼間就完了,只能自己親自出馬,也是沒能拖住。
現(xiàn)在四象大陣既然已經(jīng)毀掉,就沒必要噴出黃沙,他立即下令,停止噴出黃沙,全體弟子圍殺方文清。
方文清看到黃沙漸漸散去,收回意念。當(dāng)他看到四面八方的流沙門弟子向自己涌來的時候,手中幾沓煙火符拋向空中,頓時煙霧漫天,伸手不見五指,不時還聽到咳嗽的聲音。
難道只允許你們放黃沙,不允許我放煙嗎?方文清心里想到。
手中動作絲毫沒有停留,小刀在真氣的運(yùn)轉(zhuǎn)下,飛旋而去,繞著四周一轉(zhuǎn),幾十只手臂已經(jīng)落下,伴隨而來的是陣陣慘痛的嚎叫。
趙炳然大怒,破口大怒道:“你這個畜牲,沒想到竟然如此奸詐,如此狠毒。今天,我趙炳然不把你生吞活剝,難解我心頭之恨?!?br/> “趙門主,論起奸詐、狠毒,你排第二的話,沒人敢排第一吧。陳家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恐怕你比誰都清楚?!狈轿那逭f道。
“哈哈哈……是我做的,你又能如何?”趙炳然說著,手中多出一柄寶劍,赫然是流云劍!
陳卓妍聽著趙炳然的話,又看到流云劍,頓時明白了一切。
她上前一步,死死盯著趙炳然,厲聲罵道:“趙炳然,果真是你,你這道貌岸然的小人,我陳家哪里對不起你……”
不過不等她說完,一邊的趙千浩一劍刺入她的后背,劍尖從左胸露出,帶著一絲絲血跡。
她睜著雙眼,臉上露出的表情,不知道是憤怒還是自嘲,死死地盯著趙炳然,手指一直指著他,直到倒在地上。
看著陳卓妍倒在地上,趙千浩狠狠地說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br/> 方文清看著趙千浩,冷冷地說道:“人,是你殺的,你必須死!”
不等趙千浩反應(yīng),方文清一沓火神符飛向趙炳然,一道刀影奔向趙千浩。
趙炳然立即感到不妙,他不想自己的兒子出任何意外,流云劍凌空而起,卻被火神符阻擋,當(dāng)流云劍擺脫火神符的阻擋后,一顆血紅的人頭已經(jīng)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