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再收拾你!”祁武烈丟下一句話,迅速沖進(jìn)房間之中。
房間里充斥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臭腳味,躺在床上的少女嬌軀輕輕顫動,傳來了一陣啜泣。
“妹妹!”祁武烈快步?jīng)_過去,只見少女清澈文靜的俏臉蒼白如紙,身上穿的潔白連衣裙也被扯得撕裂開來,那奄奄一息的模樣讓祁武烈心疼不已!
“妹妹,我是烈哥?!逼钗淞疫B忙扶起譚知語,將些許真氣灌入了她體內(nèi),正如洪媽所說,譚知語因?yàn)椴賱谶^度的原因,身體已經(jīng)不堪負(fù)重了!
譚知語閃爍著兩汪楚楚動人的美眸:“哥,真的是你嗎?”
祁武烈又瞧見譚知語右臉上的一道鮮紅的掌印,頓時怒上心頭:“妹,是不是他們打你了?”
得到真氣的滋潤,譚知語的臉色瞬間紅潤了不少,她垂下頭,輕聲道:“哥,你快走吧,一會他們就上來了!”
祁武烈一把背起譚知語沖出房間,徑直走到樓下,這一路上都沒看見三爺?shù)纳碛啊?br/> “哥,他們?nèi)撕芏?,你快走吧……”譚知語關(guān)懷道,她還以為哥哥是偷偷溜進(jìn)這里的。
“妹妹,別怕…”祁武烈忍住淚水,“從今往后,我不會再讓你和洪媽受一點(diǎn)委屈!”
走到大院,譚知語美眸瞬間掠過一抹震撼:她只見大院躺著一地的混子,這些混子身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傷痕,此刻正躺在地上哀嚎連連!
“這是怎么回事?”譚知語一片呆滯,而接下來這些混混的反應(yīng)更是讓她從頭到腳的嬌軀一顫:只見將近三十位混混紛紛向后挪動身子,向祁武烈投來了恐懼、震駭?shù)哪抗?,如同遇見餓狼的羔羊!
“三爺呢?!”祁武烈暴怒道。
瘋狗哆哆嗦嗦地走了過來,祁武烈迸射出的那股滲人森然的氣場,宛若一把利刃直擊瘋狗心靈,巨大的威壓幾乎快讓他崩潰,噗通一聲,瘋狗雙膝一彎跪在祁武烈身前!
“三爺他跑了…小爺,這一切都是三爺?shù)闹饕?,您別怪罪到我頭上!”瘋狗瑟瑟發(fā)抖。
“來我家里擄走我妹,這是你的主意吧?一條胳膊,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祁武烈冷聲道,語氣里充斥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別,小爺我求您……”
說時遲那時快,祁武烈一個箭步上前抓住瘋狗右臂,咔嚓一聲,一道聲嘶力竭的慘叫瞬間響徹云霄!
瘋狗捂著聳拉的右臂,一臉頹然。
“麻煩幫我給三爺帶一句話,他招惹我家人,這件事不會就這樣了結(jié)!”祁武烈背著譚知語逐漸遠(yuǎn)去在眾人的視線,他平淡的話語如驚雷般在眾人耳畔炸裂!
過了許久,雞舍里走出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他再三眺望遠(yuǎn)方,確認(rèn)祁武烈走后,這才如釋重負(fù)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三爺!”瘋狗連忙迎了過去,“剛才我是為了保住咱們這些弟兄,可不是……”
話音未落,賴三直接給了瘋狗一個大嘴巴子:“滾!你他娘有多遠(yuǎn)給我滾多遠(yuǎn)!”
瘋狗悻悻地走了,他知道自己在待著這就會成為賴三的出氣筒。
瘋狗走后,賴三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虎爺,小弟這遇到一些麻煩了……”
漫步在金黃的稻田里,譚知語盡情感受著祁武烈那溫暖的脊背,她忍不住將頭枕在祁武烈肩膀上,輕聲道:“哥,你終于回來了?!?br/> 祁武烈柔聲道:“對不起,是哥沒有保護(hù)好你們。唉…我不在的這十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譚知語說,祁武烈剛?cè)ギ?dāng)兵的時候,譚農(nóng)一個月還會給她娘倆一千多,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譚農(nóng)的胃口也越來越大,干脆直接不給了。再到后來,玩牌酗酒用光了錢,甚至還找譚知語要!
“我恨死譚農(nóng)了!因?yàn)樗恢辈粠Ю蠇屓タ床?,老媽每個月只能吃一點(diǎn)緩解疼痛的藥,現(xiàn)在雙眼失明,瘸了腿腳,都是因?yàn)檫@個男人!”譚知語恨恨的道,父親這個詞匯對她而言,已經(jīng)非常陌生!
“我會把老爹帶去戒所的。”祁武烈嘆氣道,歸根結(jié)底譚農(nóng)也是他的養(yǎng)父,養(yǎng)育之情是需要回報(bào)的。
回到家,譚農(nóng)不見了蹤影。譚知語唉聲嘆氣道:“他肯定又去買化學(xué)藥劑了!”
祁武烈也是連連搖頭:“以后我不會再給他一分錢,走吧,我們上去看看洪媽?!?br/> 洪媽的房間簡潔干凈,顯然每天都有人做衛(wèi)生,只是床鋪彌漫著一股騷臭。祁武烈心里難受極了,很顯然,腿腳不便還失明的洪媽生活不能自理,而譚知語又要讀書又要兼職,沒辦法每天服侍她。
“媽,我回來了!”譚知語抱著洪媽,淚流滿面!
母女倆互相哭訴了一會,譚知語擦拭淚水,美眸又重新煥發(fā)光芒:“媽,現(xiàn)在哥回來了,我們的苦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