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連軍對天發(fā)誓,他真的是腦袋被狗**,才會想著來找陳肖的麻煩,回想起剛才審訊室那一幕,劉連軍真的無比的想要回家找媽媽。
六個大男人,被陳肖像教育孫子一樣,狠狠的修理了一番。偏偏陳肖還不準他們叫,叫一聲,上去就是一棍子,打的角度還特別的刁鉆,每一下都像是打在了靈魂上面,痛的渾身發(fā)抖,簡直就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可是誰都不敢叫,叫一聲就又是一下子,實在是慘絕人寰。
叫的最慘的那個板寸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鼻涕眼淚的躺在了地上,下身還有一攤水漬,如果不是時不時的抽動一下,甚至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呢。
“錯沒錯?”
陳肖手里拿著一根就警棍,看著面前五個男人像是小學(xué)生一樣低頭站著,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問道。
“錯了!”
五個大男人,一邊抽泣著,一邊回答。上次一哭的這么傷心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忘了是什么時候了。現(xiàn)在他們看陳肖的眼神簡直就像是看惡魔一般。
“你錯了我錯了!”
陳肖突然暴喝一聲,五個大男人嚇得一個激靈,急忙開口。
“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br/> “錯哪了?”
站著的五個人一聽到這個問題,頓時一愣,這要怎么回答???錯在違規(guī)執(zhí)法?錯在招惹他?這一刻,他們恨不得躺在地上尿褲子的那個人是自己。
“怎么?連自己錯哪了都不知道,看來教育的還是不夠深刻?。 ?br/> 說著,陳肖抬起手,便是一棍子下去,被打的那個城管,眼淚鼻涕一下子全都噴了出來,抱著被打的那個地方,張大了嘴巴無聲的嘶吼著。
下一個被打的就是劉連軍,當(dāng)陳肖一棍子打在他身上時,劉連軍抱著被打的地方猛地一躥,慘叫一聲,然后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
陳肖有些玩味的看著劉連軍的表演,他這一棍子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感覺,他最了解不過了。上一世,他師父教訓(xùn)他的時候,用的就是這種手法。
不過陳肖畢竟幾百年沒用過了,手法有些生疏,一不留神,把那個板寸頭打昏了過去,可是后面他就慢慢的熟悉了,早就掌握好了分寸,根本就不會再將人打昏,劉連軍現(xiàn)在明顯是在演戲。
“你的演技太差了,起來。”陳肖決定給他一次機會,看他會不會珍惜。
結(jié)果顯而易見,劉連軍還是抱有一絲僥幸心理的,還在地上裝昏。
陳肖輕笑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剩下的三個人,開口道。
“你們?nèi)齻€身上有打火機吧?”
剩下三人一愣,緊接著爭先恐后的開口。
“有有,我這有?!?br/> “我也有!”
陳肖笑了笑,伸手指著躺在地上的劉連軍,道:“把他褲子脫了,下面點著,這樣我就不打你們了?!?br/> 本來那三個人臉上還有些為難之色,雖然劉連軍人品不怎么樣,但平時對他們還算不錯。可以一聽到陳肖說不打他們了,頓時就把往日的交情全都丟在腦后了,他們心中對劉連軍也是恨得咬牙,如果不是劉連軍,他們哪能被陳肖打成這樣。
三個人不顧身上的疼痛,七手八腳的去扒劉連軍的褲子。劉連軍還在咬牙硬撐著,希望陳肖只是開玩笑,不是真的要那么做。
可是他注定要失望了,陳肖根本就沒有打算開口阻撓。當(dāng)印著蠟筆小新圖案的內(nèi)褲被扒掉后,劉連軍終于崩潰了,急忙護住下身的小鳥,翻身起來,不斷的對陳肖磕頭。
“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肯定好好做人。我錯了,錯了,嗚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