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陳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醫(yī)院里,而錢小玥正守在自己的旁邊。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覺得,錢小玥對自己沒有一絲陌生感,仿佛一切都是正常一樣??墒乔笆赖倪@個時候,錢小玥明明對自己戒備頗深啊,自己半夜去廚房喝水,都能把錢小玥嚇一跳。
可是這一世,明明還沒有發(fā)展到那個地步,但錢小玥對自己卻跟前世完全不一樣。
是在想不通的陳肖,只好把問題歸咎到是因?yàn)樽约褐厣鸬倪B鎖變化。
正摸著錢小玥的秀發(fā)想著事情,忽然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走進(jìn)來的正是手里提著一個熱水壺的秦心嵐。
秦心嵐走進(jìn)來,一言不發(fā),一臉哀怨,目光死死的盯著陳肖手上的動作。
看到秦心嵐的樣子,陳肖干笑一聲,訕訕的把手收回來,秦心嵐忽然又笑了起來。
“你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陳肖搖搖頭,道:“這是醫(yī)院?我怎么會在這里?”
秦心嵐放下水壺,坐到陳肖的另一邊十分自然的抱起陳肖的胳膊,輕聲道:“還說呢,我都告訴你了,那些人的危險(xiǎn)性,為什么你還要自己去冒險(xiǎn)?就算你為了她,你也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安危吧,再說,你要真出了點(diǎn)什么事兒,我該怎么辦?”
說著說著,秦心嵐竟然留下了淚水。
陳肖一陣頭大,不知道該不該伸手擦去秦心嵐臉上的淚水,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昏迷了很久?或者自己昏迷的時候,是不是被什么邪靈占據(jù)了身體,對秦心嵐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要不然她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心里正想著,忽然另一只手也被人握緊。
“陳肖,你終于醒了,嗚嗚,你快嚇?biāo)牢伊四阒绬幔俊?br/> 錢小玥忽然哭著撲進(jìn)陳肖懷中,僅僅的抱住陳肖,在陳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向秦心嵐拋出一個示威的眼神。
秦心嵐也避開陳肖,嘴里無聲的說著不要臉。
陳肖徹底懵逼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自己醒來之后,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自己在昏迷的時候真的做了什么?
如果陳肖知道五個小時之前發(fā)生了什么的話,恐怕他就不會這樣意外了。
五個小時前,陳肖剛剛昏迷的時候,坐在奧迪車副駕駛的錢小玥頓時嚇壞了,急忙沖下車。
可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將陳肖叫醒,她只好使出全身的力氣將陳肖拉倒車上,可是還沒等她開車離開,警察就已經(jīng)追趕上來了。
一心想立大功獲得升遷機(jī)會的劉賀,二話不說,掏出配槍,逼停了錢小玥。
錢小玥頓時淚流滿面的沖出車外,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
“你們干什么?我們是受害者,沒看到人已經(jīng)手上昏迷了嗎?里面的人才是罪犯,為什么要攔著我們,我們要去醫(yī)院!”
劉賀的神經(jīng)也十分的緊張,一線交警其實(shí)是不允許配槍的,所以,這次來的這些人里面,只有他和幾個后來的交警帶著手槍,生怕對方有重火力,所以十分的嚴(yán)謹(jǐn)。
劉賀一揮手,示意身邊的一個交警上前查看陳肖的情況,手中的槍雖然沒有開著保險(xiǎn),但還是指著錢小玥,同時喝道:“你不要激動,站在原地,雙手舉過頭頂,誰是罪犯誰是好人我們自有判定,你要相信我們?nèi)嗣窬?,不要輕舉妄動?!?br/> 錢小玥惡狠狠的瞪了劉賀一眼,可是在槍指著的情況下,卻不得不流著眼淚,把雙手高高舉起。
上前查看陳肖情況的那個交警,一臉嚴(yán)肅的走回來。
“劉隊(duì),車?yán)锩媸且粋€傷員,大腿中槍,臉色慘白,整條褲子都被染濕了,有可能是傷到了大動脈,需要及時救治?!?br/> 劉賀一聽,哪里還敢耽擱,急忙一揮手吩咐了下去。
“張民,周宇,你們兩個趕緊送傷員去醫(yī)院,速度要快,務(wù)必要保證傷員的生命安全?!?br/> 他可不敢猶豫,如果車上的人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可不是他能承擔(dān)的了得,別人不知道,他卻知道面前這輛車。
這可是進(jìn)口的奧迪s8,全車下來至少要二百多萬,這可不是一百人能開得起的車。開這樣車的人,如果因?yàn)樽约憾⒄`了治療,那他別說升遷了,不進(jìn)大牢都算走運(yùn)得了。
張民和周宇迅速領(lǐng)命,一人上車,一人帶著錢小玥做到了后排,車子飛快的起步,朝第一醫(yī)院的方向駛?cè)ァ?br/> 得知里面的匪徒有槍,劉賀雖然心里恐懼,但還是做了一番動員,穿上防護(hù)裝備,身先士卒,第一個沖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