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fā)燒又喝了酒,程洝咨詢過醫(yī)生并不敢亂給她用藥。索性放了一浴缸的熱水,衣服也沒脫就將周合丟了進(jìn)去。
衣服在身上濕膩膩的并不舒服,周合自個兒就迷糊的脫起了衣服來。程洝不再管她,將浴室門關(guān)上,站在陽臺上抽起了煙來。
周合這一夜并不好受,泡了澡后燒并未退下去??崭购染莆鸽y受得厲害,一連吐了幾次什么都未吐出來。一連折騰了幾次后頭痛欲裂,渾身就跟針刺一般的疼。
后半夜程洝照醫(yī)生的叮囑給她用了藥,待到天蒙蒙亮?xí)r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周合醒來時(shí)已是第二天中午,頭仍是像有千斤重一般。她才剛動了動手上就有刺痛傳來,她睜開眼才發(fā)覺自己是輸著液的。
屋子是陌生的并沒有人,她的腦子空了好會兒這才想起這是程洝家里。
她揉了揉發(fā)脹的眉心,正想撐坐起來門就被打開來。程洝一身灰色的休閑裝,才洗過頭頭發(fā)濕漉漉的,見著她醒了唇勾了勾,說:“還好沒死。”微微的頓了一下,他接著說:“折磨自己的方式很多,下次記得重新選一種。這種算是下下策?!?br/> 他說完轉(zhuǎn)身又出去了。在他面前周合的臉皮也算是千錘百煉了,伸手揉了揉鼻子沒吭聲兒。起身自己舉著藥瓶去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時(shí)程洝已經(jīng)在餐廳里擺上了粥,周合的胃空蕩蕩的。她慢吞吞的走了過去。
程洝這人歷來就冷心冷肺,沒有接過她手里的藥瓶,也未給她找什么東西來掛著。就任由著她一只手舉著藥瓶一只手用勺子狼吞虎咽的吃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