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詩柔臉色大變:“奶奶的腦血栓又發(fā)作了嗎,昨天還好好的。”
說著話,木詩柔趕緊把清清交給家里保姆,然后跟年輕女人往外走。
姜凡也跟了過來,一起上了車。
車上,年輕女人疑惑看著姜凡,問:“妹妹,這人誰???”
“他叫姜凡,我朋友。”木詩柔道。
年輕女人上下打量一眼,眼中有點輕視,道:“妹妹,這就是你的相親對象吧,怎么,人家愿意當后爹替你照顧孩子?”
“你可得跟他說清楚,家里房子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可別想結(jié)婚了分家產(chǎn),門都沒有?!?br/>
木詩柔尷尬道:“姐,你少說兩句吧,這還沒到那一步呢?!?br/>
年輕女人,也就是木詩柔的姐姐木子純哼了一聲:“我只是提前跟人家說清楚,免的不安好心的進來,貪圖咱家房子?!?br/>
姜凡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他也看出來了,木詩柔在家的地位貌似不高。
到了醫(yī)院,木詩柔快速的進入病房,看著昏迷中的奶奶,眼眶都濕潤了。
“大哥,奶奶怎么好好的就發(fā)病了啊。”木詩柔哽咽起來。
木詩柔的哥哥木英朗鼻腔一哼,冷冷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未婚先孕生下一個父不詳?shù)馁v種,又擅自跑去公園里相親丟家里的臉,是你把奶奶氣成這個樣子的。”
不敢相信,這種惡毒的話,是從大哥嘴里說出來的,姜凡皺起眉頭,這一大家子,看起來都不是善茬。
木詩柔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她只是擔憂的看著奶奶,問:“大哥,醫(yī)生怎么說的,奶奶沒事吧?”
“有沒有事,你知道了也沒有用,還不如去把醫(yī)藥費交了?!蹦居⒗世淅涞恼f。
木詩柔有點難為情,她獨自撫養(yǎng)女兒壓力一直很大,身上根本沒有多余的錢去交醫(yī)藥費。
“詩柔,你太摳門了吧,平時奶奶對你那么好,結(jié)果你連醫(yī)藥費都不愿意出。算了算,我去交吧?!蹦咀蛹冏叱鋈サ臅r候,還故意撞了木詩柔一下。
姜凡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實在沒想到,木詩柔在家的地位,會這么的差,親哥哥親姐姐都對妹妹這么冷淡刻薄。
這時,門外又進來一男一女,男的國字臉,走路虎虎生風,很有氣勢,女的珠光寶氣,五十幾歲的模樣,光是玉手鐲就帶了好幾個。
“爸媽,公司不是在忙嗎,怎么趕過來了。”木英朗臉上露出笑容迎了上去。
木興業(yè)看似淡然其實眉梢飛起地說:
“我托了很多關(guān)系,終于把張神醫(yī)給請過來了?!?br/>
聽到這話,木英朗渾身一震:“是,是那個號稱江寧市第一神醫(yī)的,張寶山嗎?”
太厲害了,居然請來了張神醫(yī),奶奶肯定會沒事了。
自始至終,木家父母都沒看一眼木詩柔,仿佛這個女兒不存在。
沒多久,門外進來一名六十出頭的老者,木興業(yè)看到后立刻喜上眉梢,前去迎接。
“張神醫(yī),您終于來了,快看看我媽的病怎么樣?”
“張神醫(yī),拜托了?!蹦九d業(yè)一臉恭敬的說道。
張神醫(yī)來到病床旁,先是翻開奶奶的眼皮,然后又觀察氣色,把脈。
“老太太年紀高了,有三高,平時要修身養(yǎng)性,不能動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