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飛宇一覺醒來走出山洞之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五年多來的努力終于在昨天有了精進(jìn)后,令得飛宇放下心神,好好的休息了一晚!
今天他就要離開這里,看了一眼這居住了五年的山洞,飛宇激動的大笑了一聲道:“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回到這里,不過在這個鬼地方一呆就是五年多,睡覺都不敢閉眼,今天終于可以離去了,我想我以后應(yīng)該也不會在回來了。”
隨即也不多看一眼,便朝著青妖槐族族地的方向飛奔而去。
月明星稀,一襲白衣的青年,背負(fù)石劍,立于峭壁之上。
那嚴(yán)陣以待的模樣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幾個老家伙你們不會感應(yīng)錯了吧?那殘破空間的入口居然會在這峭壁之下的深淵,可別弄錯了到時候我跳下去,直接摔的粉身碎骨,現(xiàn)在的我可不會飛,要不你們在好好調(diào)動虛空中的大道之力查探一番?”飛宇心虛的道。
畢竟若真的是搞錯了,那他就是相當(dāng)于自己跳崖自殺的,那就算摔死了也是死不瞑目吧?
“嘿嘿,小家伙,你連陰陽五行劍體都有勇氣去凝煉,還怕這一跳嗎?”
陰源黑著臉道,畢竟被一個小家伙懷疑它們的能力,讓的它極其不爽。
飛宇聽出了幾源的不高興,隨即打哈哈道:“這不是怕萬一出錯了,把我摔死了我會成為九天大陸之上死的最憋屈的人么?
我想到時候,此事要是被傳出去了,我死了倒是不重要,就怕辱沒了各位前輩的名聲啊!”
聽得此話,八源在他識海中凝聚的身形,都忍不住抖了抖,滿臉黑線,心里誹謗道:“這小子自己怕死,還說的這么大義凜然,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br/> 飛宇也不管八源在想什么,嘆了口氣,幽怨的接著道:“哎!那還不是被你們幾個老怪物逼的,你們?nèi)舨徽T惑我,我怎么會作死般的想著凝煉,到最后你們也不給一點(diǎn)補(bǔ)償?!?br/> 實(shí)在聽不下去的八源,直接暴跳如雷的吼道:“小子你既然,覺得這是作死的行為,那咋們也別跳了,現(xiàn)在咋們就回去,反正也有五行劍體了,何必再去作死。”
聽了此話,飛宇祥裝憤怒,黑著臉道:“幾個老家伙,你們這不是耍我玩嗎?我在這峭壁之上一站就是三天三夜,現(xiàn)在你們居然喊我回去,你們咋不自散靈識呢?這樣不就可以不用束縛于本源之中了嗎?”
聽到飛宇喊它們自散靈識,八源臉都綠了,自散靈識不就是自殺嗎?
隨即,就連脾氣最好的劍源也憤恨得到:“你個小家伙,怎么越活越不要臉了,若你自己不想凝煉陰陽五行劍體,我們誘惑又有何用,還不是自己想著以后完善成混沌劍體嗎?
現(xiàn)在居然還耍無賴到我們頭上來了,真他媽的不要臉,完全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語落其余七源立馬附和道:“劍老頭,你說的對,說的太對了,咋們不要理會這小家伙?!?br/> 接著八源便消散在了飛宇的腦海之中。
看著消散的八源,飛宇也急眼了,大喊道:“幾個老家伙,你們還沒告訴我那獨(dú)立空間何時出現(xiàn)?!?br/> 看著無人應(yīng)答,飛宇的心瞬間就懸了起來,自責(zé)的道:“幾個老家伙,真小氣,不就開個玩笑嗎?這么當(dāng)真?!?br/> 終于,在半晌后飛宇神識剛準(zhǔn)備消散出去的時候,識海內(nèi)部卻傳來一句話語。
“具體時間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日月同現(xiàn)之時,那方空間的裂縫會隨著出現(xiàn),到時你把峭壁之上,跳進(jìn)深淵便可進(jìn)入那方空間,切記日月不同現(xiàn),你可別亂跳,不然摔死了我們可不負(fù)責(zé)給你收尸?!?br/> 聽了這話,飛宇淡然一笑,這五年多來,在這片大荒之中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每次都是八源陪著他,緊繃的心神,也是在這種斗嘴之下淡然無存。
如若沒有八源的陪伴,那他也堅持不到現(xiàn)在,說不定自己沒被妖獸斬殺,都被緊繃的心神壓垮了,從而精神錯亂,導(dǎo)致發(fā)瘋。
所以對于飛宇來說,他內(nèi)心是挺感激八源的,只不過多年以來的相處讓得飛宇和它們形成了亦師亦友的關(guān)系。
春去秋來,秋風(fēng)蕭瑟,凌厲的寒風(fēng)撲面而來,天氣逐漸轉(zhuǎn)冷,而一襲白衣的青年卻未曾移動半步。
半年多時間以來,飛宇立于峭壁之上,身上食物一月之前就早已消耗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