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天后,蕭天先李斯一步,來到了韓國帝都。
到了韓國的地盤之后,正好最近因為秦國使臣被殺,還有太子被抓等等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就是進(jìn)城的時候,蕭天還被盤查了一番。
不過因為他連武器都沒有,倒也是輕松通過了。
進(jìn)了城內(nèi),蕭天并沒有急著去找衛(wèi)莊。因為他需要一把佩劍!衛(wèi)莊好歹有一把鯊齒了,可是他就尷尬了,手里一把稱手的武器都沒有。
俗話說,瞌睡了有人送枕頭。蕭天也是時來運轉(zhuǎn)了一把,剛剛進(jìn)城,便是見到了張良。
對于張良,不論是現(xiàn)在的還是以后的蕭天都是興趣不大。但是他手里的劍,卻是正好現(xiàn)在蕭天的所需!
幾個瞬間,蕭天便是來到了張良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蕭天,張良微微一愣道:“兄臺有事?”
蕭天點頭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和閣下借個東西?!?br/> 張良一頓,旋即又道:“不知兄臺想要借什么?”
“你的佩劍!”
蕭天話落,張良直接愣住了,沉默了片刻才道:“兄臺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覺得良會借劍與你?”
“你借不借不重要,因為劍已經(jīng)在我手里了?!?br/> 蕭天手中拿著張良的佩劍,隨即笑著回應(yīng)道。
張良一愣,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佩劍,到底是什么時候,跑到蕭天手里的。而且,他還毫無察覺?
隨即張良又道:“兄臺這哪里是借,分明是搶。”
“隨你怎么認(rèn)為,不過劍這幾天是不會給你了。等我辦完事之后,自然會還你?!闭f著,蕭天便準(zhǔn)備離開。
張良急忙道:“兄臺且慢!”
看著張良堵在面前,蕭天聳了聳肩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勸你不要自討苦吃?!?br/> 張良一頭黑線道:“良自然清楚非兄臺對手,只是兄臺就不怕良告官么?”
“怕的話,我還會跟你借劍?”
蕭天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不論報不報官,現(xiàn)在的韓國可沒時間來應(yīng)付自己。畢竟,太子如今還在百越人的手里,而秦國的使臣又死在了韓國。秦國鐵騎壓進(jìn),韓王只怕頭都大了,哪里有時間搭理自己?
張良微微一嘆,他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里。而且,估計也清楚韓國內(nèi)部的事情。
知道今天劍是拿不回來了,張良又道:“兄臺當(dāng)真,這是借?”
這可是家傳之物,張良也不可能說就這樣送人了不是。
看著張良一副心疼不舍的模樣,蕭天點頭道:“我這人雖然真話不多,但是答應(yīng)了的事情,還是一定能做到的?!?br/> 當(dāng)然,蕭天同樣表示這句話是真是假,他自己也沒確定。
張良此刻頗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既然如此....兄臺可否留個姓名,這把劍對良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一些。”
對方似乎很了解自己,可是自己連對方叫什么都不知道。這事多少有些小尷尬。
蕭天本來是不準(zhǔn)備說的,可是想想似乎就算是說了,也沒什么。畢竟,韓國也就是幾年蹦跶的時間而已,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來歷,又能如何!
“我名蕭天!”
丟下名字之后,蕭天的身影眨眼間便是消失在了張良的面前。
張良看著突然消失不見的蕭天,微微一愣。旋即自言道:“道家天宗的人,怎么會來韓國?”
雖然沒有見過蕭天,可是名聲還是聽說過得。一年前的時候,道家北冥子代師收徒一事,還是不少人知曉的。
而之所以沒有懷疑蕭天的身份,則是因為他剛剛所使用的和光同塵!
張良雖然不是道家之人,可是對于其門派,也是多有了解的。只不過,聽說是一回事,見到則又是一回事了!說消失就消失了,這能力,簡直堪稱神技!
不過,知道了蕭天的身份之后,張良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畢竟,對方乃是江湖前輩,怎么可能占有自己一柄劍了。
......
片刻后,張良來到了他們的大本營,紫蘭軒。
只是他并不知道,蕭天同樣跟著他來到了這里。
正在房中吹著牛皮喝著美酒的韓非,一臉慵懶的看著遲到的張良。隨即詢問道:“子房,你可是從來不會遲到,今日是怎么回事了?”
張良抱拳行禮道:“九公子,良在路上遇到一點小麻煩,故而晚到了....”
“你的劍那?”
這時,墻角那不合群的衛(wèi)莊走了出來,看著張良淡聲詢問道。
張良一愣,旋即有些尷尬道:“良的劍,在來的路上被“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