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我先走了,宋哥你們也回去吧,不用送我。”
陸澤主要的戲份還是戰(zhàn)爭戲,在蕓南的戲并沒有多少,那些能讓人記住名字的角色,除了要麻和何書光,就自己的戲份最少了。
二月二十三日,周五,陸澤收拾好了放在酒店的行李,他的水土不服沒有減輕的樣子,反而更加嚴重了,一直流鼻涕發(fā)低燒,渾身無力的拉著行李箱,他跟幾個在劇組里相處的還算不錯的演員告別。
“那你自己加點小心,感冒藥吃了嗎?給,我這新買的口罩,你帶上吧?!?br/> 陸澤沒拒絕,帶上口罩后,跟幾人擁抱了一下,臉上還是寫滿了疲憊,跟他們揮了揮手,上了劇組給他訂的專車。
至此,他在《我的團長我的團》的所有戲份全部結(jié)束,正式殺青。
.......
登上直飛帝都的飛機,他萬幸這次不用轉(zhuǎn)機,不然真能散了架,面色蒼白的到了帝都后,拎著行李走出機場,卻突然愣了一下。
“寒姨,你怎么來了?”
“我是你經(jīng)紀人,來帝都配合你工作啊,你怎么了?怎么還帶上口罩了?嗓子不舒服嗎?聲音也變了。”
沈靖寒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外套,臉上的關(guān)切不像是裝出來的。
“沒事,就是有點感冒,吃點藥就好了?!?br/> 陸澤想問的不是她為什么到帝都,而是問怎么突然過來接他,但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話說多了也累,他現(xiàn)在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的,暈的已經(jīng)走不動路了。
沈靖寒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額頭,不是很熱,但臉色很差,接過陸澤的行李之后拉著他就往外面走。
“寒姨你把行李給我,我自己拿著就行?!?br/> 她沒有答話,只是拉著陸澤上了一輛沃爾沃的保姆車,對著前面的司機說道:“去一趟最近的醫(yī)院?!?br/> 帝都不是每個醫(yī)院都人群擁擠的,拿著得在黃牛手里買掛號單的都是那些實力非常強的醫(yī)院,陸澤去的這家,人雖然不少,但也沒出現(xiàn)掛號難的問題。
檢查沒有什么問題,就是水土不服導(dǎo)致低燒和腹瀉,打了一針,喝了一杯熱水之后整個人就舒服多了。
隨后司機又帶著他們?nèi)チ艘患揖频?,《我團》的片酬已經(jīng)下來了,現(xiàn)在一家三星級酒店的標間陸澤還是能承受的起的,而且也只是住幾天而已。
登記時陸澤和沈靖寒同時遞過身份證,拿著房卡離開后,前臺是露出了驚訝和佩服的表情,一個九零后,一個七零后,有點猛啊......
在醫(yī)院拿了點藥,沈靖寒遞給陸澤吃完后,讓陸澤躺下睡一覺,自己整理著陸澤的外套,掛在衣服架上的時候摸到衣服兜里有個長方形的盒子,伸手從里面掏出一盒煙,不動聲色的揣進自己的兜里。
煙民都是不要面子的人,絕大部分的煙民都說過要戒煙,可最終還是破戒的多,她相信,自己要是把煙扔進垃圾桶,陸澤真要是想抽,絕對能翻垃圾桶把煙撿起來。
“我要出去談點事情,你先睡覺吧,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回來?!?br/> 陸澤點點頭,她拎著包轉(zhuǎn)身離開,輕輕關(guān)上門,陸澤閉上眼睛,進入了系統(tǒng)空間。
.......
再次睜眼已經(jīng)是黑夜了,沒脫里面的衣服睡覺,捂出點汗已經(jīng)好受多了,就是肚子有點餓,起床穿上衣服,去衛(wèi)生間接熱水使勁搓了搓臉。
帶上房卡出了房間,按下電梯,拿出手機翻翻等待,等電梯門打開,里面站了一男一女。
男的大腹便便,還有些謝頂,不過穿著西裝,帶著名表還是挺氣派的,女人年輕漂亮,暗紅色的頭發(fā)燙了卷,身段也很好,摟著男人的胳膊十分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