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舞和白凝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毫無形象的癱在地上,媽耶~她們在那狹小的山洞內(nèi)走了一兩日,不是彎腰就是爬的,血肉之軀真的受不住啊,
“好濃的血腥味啊~”白凝躺在地上皺了皺眉說道。
“呵呵~血腥味算什么,我感覺咱們都能在鮮血中游個泳了。”林琳臉色很不好的說道。
她目光直直的看向前方,揉膝蓋的手停止了動作。
蕭玉舞和白凝坐起身,順著林琳看著的方向望去。
兩人臉色瞬間慘白起來。
從文明世界過來的蕭玉舞更甚。雖然她在修仙界也已經(jīng)十四年了,但是一直過的比較安穩(wěn),哪怕殺人,也是問心無愧,所以除了第一次殺那搶劫的大漢腿軟過一回,后面基本可以面不改色了。
可是眼前的場景,讓她內(nèi)心深深被驚到。她的身體忍不住微微發(fā)顫。太血腥了,實在是太血腥了,她此刻無比懷念那個和平文明的世界。
在她們不遠處是密密麻麻的人頭和心臟,她們數(shù)不清,目測起碼上萬。那些人頭都保持著死前的驚懼。一顆顆血紅的心臟被血色的絲線聯(lián)通著地上的血池,居然還在一下一下的跳動。
蕭玉舞三人相互靠攏,握著對方的手,給彼此打氣。
平靜了好一會,三人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步挪向前方。
比起之前她們過來時的山洞,這里非常開闊,整個山洞有足球場那么大,山洞中間是個血池,血池幾乎占了整個山洞的三分之二面積,一根根石柱立在血池和洞頂之間。每根石柱上嵌有十數(shù)顆頭顱,石柱個石柱之間像是用人體的血管還是腸子類東西串聯(lián),上面掛著一顆顆跳動的心臟。
每顆心臟都連著數(shù)十條絲線狀小管直通血池。整個場景就像是用血絲織成的網(wǎng),詭異又極具規(guī)律。
蕭玉舞強自鎮(zhèn)定,細細觀察了下這些石柱的排列。
石柱分散在石洞各處,按理說一個山洞雖然需要石柱支撐,但也不需要那么多。
蕭玉舞嘗試用八卦,五行等當時演算,發(fā)現(xiàn)此處石柱排列是按七星北斗結合陰陽五行排列。
這處是一個大陣!
白凝想要靠近血池看看究竟,被蕭玉舞一把扯住。
“別去,這里是一處大陣,我不太清楚是什么陣,看這陣勢極不尋常?!笔捰裎韪惺苤噧?nèi)的邪煞之氣,眉頭緊皺,不敢輕易踏入陣中,只能圍繞著整個大陣仔細觀察。
白凝和林琳不懂陣法,聽蕭玉舞那么說也停下腳步,仔細觀察四周。
蕭玉舞發(fā)現(xiàn)每根石柱上隱隱有符文閃現(xiàn),是某種陣紋。血池中央有十幾個人坐著,雙眼緊閉,不知是死是活。
蕭玉舞拿出紙筆,在陣外細細演算。半個時辰后終于停下了筆。
“怎么樣?知道是什么陣了么?”白凝看蕭玉舞停下動作,忍不住出聲詢問。
“如果沒有猜錯,這里應該就是煉制血傀的地方,此陣應該就是傳聞中的萬鬼煉傀陣?!笔捰裎杳嫔?,如果這里就是煉制血傀的大本營,那么她們現(xiàn)在就非常危險,那個煉制血傀之人隨時有可能過來。
“能不能破陣?”白凝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問問,這種陣法太過血腥,有機會破除,還是及早破除的好。
“憑我們現(xiàn)在的修為應該做不到,陣眼在血池中心,看到中間頂部那顆暗紅色心臟了么?那里應該就是陣眼,別說我們破不掉陣眼,我們此刻踏入陣中,估計就會被這些人頭咬成碎片。”蕭玉舞擰著眉,第一次感嘆自己太弱,害人的東西就在眼前,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
“咱們要原路返回么?”林琳也覺得她們還是先撤,把這里的情況報告宗門,讓高階修士來解決比較好。
“咱們先找找別的出路,原路返回太慢了,來的時候咱們向下爬都花了那么久,回去往上爬不知道要爬多久,里面環(huán)境閉塞,要是遇到什么危險,咱們反擊之力都沒有。這個陣我雖然破不了,但是我有師祖給的劍氣符,毀不了陣,破壞一點也好?!笔捰裎柽€是希望能找到別的出路,原路返回她也不敢搞破壞呀,完全逃不掉么。
三人繞開大陣,在山洞的另一邊發(fā)現(xiàn)了一道石門,石門上的是一道禁制。
又是禁制,之前方文他們說在血傀身上曾經(jīng)也看到過禁制圖文??磥磉@個煉制血傀之人是個懂得禁制,不過應該不算精通。
門上的禁制圖文畫的十分不規(guī)范,簡陋,還有幾處明顯的錯誤。布置禁制之人應該是依樣畫葫蘆。
蕭玉舞雖然剛剛開始學習禁制,但是也是有正規(guī)教材的,比起這個照著畫的人還是內(nèi)行很多。很快就破解了上面的禁制。
打開石門里面是一塊空地,空地中有一個小型傳送陣。好東西啊,花點靈石就能離開這里,有比這個更靠譜的跑路方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