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武當(dāng)山學(xué)功夫,你去正殿找道士,那是學(xué)不到的。
武當(dāng)山的高人,都是秘密隱藏。比如正殿地道士主持,說不定是個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了幾年的大學(xué)生、跳槽的企業(yè)高管來應(yīng)聘的道士,發(fā)展經(jīng)濟。
而那些在山上開小賣部,賣煙酒的小商店老板,山下的派出所警察、城管、110、學(xué)校里面的體育老師等等,說不定就是個真正的高手。
武當(dāng)山的各種小門派,各種武功,繼承了道家一貫地神秘,飄逸、大隱、深藏、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特性。
至誠是個砍柴的老漢,但一身修為卻是化勁巔峰,一口純陽氣,即使七十古來稀,體力比之普通壯漢強大的多。
開著小車過來的是個中年人,四十上下,雖然穿著一身便服,但卻雷厲風(fēng)行,有著幾分軍人的影子,他先給觀里的純陽祖師呂洞賓上了三炷香,然后碘著臉對著玉京子說道:“師傅,這么急著叫我過來什么事?”
玉京子冷著臉說道:“沒有事就不能過來嗎?自從你當(dāng)上了公安廳的廳長,好像快要忘了我這個師傅了,忘了我不要緊,你兩個兒子也不要了嗎?”
這中年人看了看臺階上的兩個小道童,夕陽下,兄弟兩正拿著棒棒糖在吃,笑道:“師傅,你知道,我現(xiàn)在忙的頭都快裂開了……而且,這不是讓兩個小子感受下山上的氣氛,讓師傅給教導(dǎo)教導(dǎo),打打基礎(chǔ)。想當(dāng)年,我這么大的時候,還不是讓師傅給揍得滿山跑!站樁一站就是一個小時!”
玉京子冷哼一聲:“現(xiàn)在和那個動蕩的年頭一樣嗎?說起功夫,你的功夫哪去了,花幾十年練的功夫三五年就丟光了!”
聽到師傅問起功夫,這中年人答非所問說道:“師傅,知道你喜歡喝太平猴魁,這可是明前的好茶……”
“哼!拳不離手,曲不離口,你功夫一天不如一天,在外面可別說是我玉京子的徒弟!”
“師傅,我本就愚鈍,暗勁已經(jīng)到頭了,再如何練也到不了化勁?。∠扔碌故悄芾^承您的衣缽,三十不到便暗勁中期,要不了幾年便能入化境,而且在中央警衛(wèi)連做教官,整天打熬拳法,肯定能青出于藍(lán)。”
“那也是你師兄的徒弟,是你師侄,你還有臉和他比!”
這時候,至誠和江流走了過來。
那中年人笑道:“師兄!”然后看著江流問道:“這位是?”
玉京子冷哼一聲,說道:“這位是江流道長,師傅的好友,你叫師叔就是了!”
“師叔?!”中年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看著江流,眼神之中似乎透著一股審視的意味,而江流更是感覺自己被猛虎盯住了,隨之便見他伸出手笑道:“我叫張至行,你好,你好!”
江流也不可能如此的沒有眼力,這個人一身官氣,肯定身居高位多年,二人握了握手,笑道:“江流,跟著至誠師傅練拳!”
玉京子敲了敲桌子,說道:“至行,今天叫你來,便是給江流道友弄個身份證,依你省公安廳廳長的身份,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原來是省公安廳廳長,怪不得有著一身官威。
中年人眨了眨眼,立刻便明白過來,苦笑道:“師傅,這不好辦?。 ?br/> “有什么不好辦的,身份明明白白,武當(dāng)山,純陽觀,你師叔,一輩子沒下過山,孤兒……”
見師傅的臉色越來越差,張至行苦笑道:“是是,師傅,一切我來安排!保證讓您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