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出現(xiàn)的姜樂,讓屋子里的兩個人都非常的意外。
房東姐姐抬眼,瞧見姜樂,眼神中充滿希翼。
那個光著背的醉漢,熏熏然扭頭,罵了一句:“滾出去。”
姜樂沒有廢話,徑直過來,朝著對方的小腹狠狠一拳。
對方?jīng)]防備,一聲悶哼,猛地弓下了身子。
姜樂一把抓住了對方的頭發(fā),膝蓋狠狠一提,手腕重重一壓,膝蓋猛烈無比的撞擊在醉漢的下巴。
醉漢一聲慘叫,牙齒都被崩斷好幾顆。
姜樂沒有打算放過滿嘴鮮血的醉漢,一腳將對方踹翻在地,趁著對方在地上痛苦掙扎的功夫,隨手抄起了身邊一個椅子,迎頭砸了下去。
砰……
椅子重重砸到對方腦袋上,椅子散架,而那個醉漢,也滿頭鮮血,倒在地上。
放倒對方,姜樂才來到了房東姐姐面前將房東姐姐攙扶起來。
“姐,怎么回事?”
房東姐姐早就停止了哭泣,聽到姜樂問話,又止不住啜泣起來。
“今天多謝你了,小樂?!?br/> “沒事,應(yīng)該的?!苯獦房粗厣虾吆哌筮蟮淖頋h問道:“要不要報警?”
“別,沒用的?!狈繓|姐姐嘆息一聲。
姜樂皺眉,房東姐姐慘然一笑:“這是我前夫……”
前夫!
也就是小果兒的父親?
姜樂瞧著地上的酒鬼,一臉嫌棄。這樣的垃圾,祖墳上冒青煙了,娶了這么漂亮的媳婦,生了這么可愛的女兒,卻不懂珍惜,真的是罪該萬死。
“他這是干嘛?”
“要錢?!狈繓|姐姐苦笑:“他最開始是好的,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染上了賭癮,沒幾天就把存款輸光,后來直接高利貸,再后來,就徹底泯滅了人性。”
房東姐姐說起這個,淚珠滴答滴答的就再次滴落下來:“我不是嫌貧愛富的人,哪個女人當(dāng)初嫁人,不是嫁給了愛情?但凡這個人有改過自新的跡象,我都會跟他過下去??墒恰@個畜生,有一次輸急眼了……居然……居然……居然逼我出去賣……”
說到這里,房東姐姐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沉默的流淚,輕輕的嘆息。
“當(dāng)他把債主帶到家里,逼我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我對這個畜生徹底死心,連夜帶著小果兒,離開了那個家……”房東姐姐繼續(xù)道:“離婚時候我沒有要一分錢家產(chǎn),反而幫他還了十萬外債!這個畜生,沒幾天把房子敗光了,又找到了我……”
“他又惦記上我這個小房子了……這是我娘家的房子,看我可憐才給我住的……如果沒有這個房子,我和小果兒,能去哪里?”
房東姐姐越說越委屈,眼淚滴滴答答的,直接打濕了身前的衣服。
姜樂看著房東姐姐襤褸的衣服,嘆息一聲:“姐,別哭了,先去換個衣服的……”
房東姐姐點頭,去里屋換衣服去了。
從來不抽煙的姜樂,點燃了一支煙。
人渣丈夫這時候幽幽的醒了過來,瞧見姜樂,破口大罵:“狗日的,居然打我?”
“打的就是你?!苯獦飞锨埃荒_踩在對方的頭上,手中煙蒂狠狠按在了對方的臉上。
嗤……
煙頭燙在皮膚上,散發(fā)出難聞的氣味,前夫哥發(fā)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嚎:“我是他丈夫,我們兩口子吵架,關(guān)你屁事?”
“她是我姐,你欺負(fù)她,不行!”
“哼……你們該不會有一腿吧?”前夫一臉譏諷的笑容。
房東姐姐林語換好衣服出來,剛好聽到這句話,頓時氣的面色慘白:“吳能,你不要血口噴人!”
“呵呵,我就知道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我面前裝什么白蓮花,我呸?!鼻胺騾悄芤豢趲а耐倌?br/> “以后不要糾纏林語姐了,不然下一次,就不是揍你一頓這么簡單了。”
吳能一聽這話,那股子無賴勁來了。
“小子,你睡了我老婆,給我戴了綠帽子,今兒個又把我打成這樣,想讓我走?沒門!”
“你想做什么?”
“拿錢!”吳能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睡了我老婆,需要精神損失費,不多,二十萬,我這老婆,那技術(shù)那滋味……嘖嘖嘖……你懂得,完全值這個價。醫(yī)藥費,不多,三十萬,總共五十萬,給我錢,我保證離開這里,再也不打擾你們?!?br/> “吳能,你無恥?!绷终Z氣的嘴唇發(fā)抖!
“五十萬?”姜樂一臉玩味的笑容:“如果我不給呢?”
“不給?那我就躺在這里不走了,我會找到你的家里,你的工作單位,逢人便說你睡了我老婆,還把我打成重傷,我要把你搞成臭狗屎?!眳悄芤荒樆觳涣叩臒o賴笑容:“小子,最好給錢,你和我這種不要臉的人耗不起的,我屬狗屎的,你踩我一腳,我也要臟了你的鞋?!?br/> “你不要癡心妄想了,我和小樂是清白的,人家只不過是我的租客而已。”林語悲憤無比:“小樂是個窮苦學(xué)生,沒錢的,你訛人也別訛這種好人……”
姜樂從來沒想過,林語姐居然有如此一段失敗的婚姻,居然有這么一個極品前任。
這些年,她一定過的很苦,即便是如此艱難,她都沒有催過房租,還時不時的做飯給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