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顧燃在這次的演奏比賽中獲得了第一名,站在領獎臺上的她是那樣的耀眼奪目,不停的發(fā)著光就像天上一顆耀眼的星星。
徐佑文突然感覺顧燃與自己相隔的并不是舞臺與觀眾席的距離,而是隔著一整個銀河。
她好美,又那么有才華,而自己卻什么也沒有。
這樣的自己真的能配得上她嗎?
愛上一個人是自卑的開始。
顧燃拿著獎杯走出演奏廳,被一大群記者圍在中央,她想要走到徐佑文面前,可是徐佑文只留給她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自那次演奏比賽以后,徐佑文就開始請假,好多天沒有再出現在顧燃的面前,顧燃發(fā)給徐佑文信息會顯示已讀,卻不會回復,打電話也不接。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讓她感到恐慌。
她不知道自己在恐慌什么,可是她就是害怕,害怕徐佑文悄無聲息的離開自己。
終于她忍受不了遙遠的距離,她想要找徐佑文,想見到他。
“唐明軒,你知不知道徐佑文這幾天為什么請假?”顧燃問唐明軒。
唐明軒笑了笑:“誰知道他這個人??!自從他知道我高三要出國留學,他就不搭理我了。怎么?他也很久沒理你了嗎?”
“嗯。”顧燃點頭。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讓他不開心的事?”唐明軒問道。
“沒有?!鳖櫲紦u搖頭。
“不會是你給他戴綠帽子了吧!”唐明軒玩笑道。
顧燃給唐明軒一個死亡眼神,唐明軒立刻閉嘴,憋憋嘴:“我開玩笑的啦!別放在心上!”
“我聯系不上他了……”顧燃道。
“那這樣吧!我?guī)湍慵s他,到時候我把地點告訴你,你去找他。”唐明軒道。
“那謝謝?!鳖櫲几兄x道。
“害!小事!客氣什么!”唐明軒擺擺手。
放學前唐明軒把跟徐佑文約好的地點發(fā)給了顧燃,顧燃看著信息里那個地址,發(fā)了發(fā)呆。
是一個酒吧的地址,聽說那個酒吧里常有不喜歡讀書的混混聚集在那里。
徐佑文去那里干什么?
越想越無法平靜,她打了車來到那個酒吧,走進黑乎乎的店內,耀眼炫目的射燈在黑暗中穿梭,震耳欲聾的電子音在跳動。
一進店內,適應了黑暗后,顧燃從遠處看一眼就認出了徐佑文,她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她懷著急切的心想要立刻走到他的身邊。
剛走兩步,她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一個女生手里拿著兩杯顏色鮮艷的酒走到徐佑文的面前,徐佑文伸手放在那個女生纖細的腰上,動作極其曖昧。
一種莫名的刺痛感從她的心里蔓延開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徐佑文面前的,麻木感讓她聽不見自己的腳步聲。
“你怎么來了?”徐佑文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五顏六色的酒,臉上掛著不正經的笑。
“你好幾天沒來上課了?!鳖櫲济鏌o表情的說。
“哦?!毙煊游牡拇鹆艘宦暎^續(xù)摟身旁的那個女生,那個女生穿著緊身裙,將自己前凸后翹的身材很好的襯托出來,鮮艷的紅唇看上去很誘人。
“跟我回去。”顧燃伸手去拉徐佑文的衣角。
徐佑文用力拍開顧燃的手,一陣強烈的痛感猛然襲來。
顧燃低下頭看了看手上被拍紅的地方,鼻尖一陣酸澀。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才不想去上那么沒趣的課!”徐佑文痞聲痞氣道。
“你難道不想見到我嗎?”顧燃喉間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