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葉天陽請了大家到南匯的一家大飯店,稱不上星級,但是味道純正,很合大家的口味,以前聚會多次都是在這里,大家一來二去也都熟悉了。
雖然葉天陽說要離開的時候,一臉的淡定,但是那公司畢竟也算一半自己的,在這幾年期間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帶著這些兄弟多少次拼死拼活才將其發(fā)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公司沒有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連兄弟也沒得做了,一切都因為一個女人。
葉天陽心里不憋屈那是假的,在酒桌上,一向話很多的他沉默了,抽著煙低著頭一杯接著一杯猛灌著。
“天陽哥,少喝點?!巴滦竦?。
“是啊,天陽哥,你看今天這里都是自家兄弟,王燕那個賤女人和總經(jīng)理都不在,我們大家玩的開心點。”同事小張也氣憤的勸到。
“天陽啊,沒有過不去的坎,憑你的才華,到了哪里不發(fā)光,這個公司說到底還不是你一個人拼回來的,現(xiàn)在卻被總經(jīng)理他們獨吞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男人嗎,要拿得起放得下,”這是公司一位老職工這樣說道。
但是葉天陽哪里還能聽的進去,喝的真有些高了,酒過三巡,有點尿急,“你,你們都,吃好,喝,好,我,我上個衛(wèi)生間。”
“天陽哥我陪你吧?!笨粗~天陽的卻是喝醉了,同事小李站起來說到。
“不,用,你天陽哥還沒喝醉,還知道衛(wèi)生間在哪?”葉天陽說完搖擺著身子朝著飯店的衛(wèi)生間走去。
拐個兩個彎葉天陽來到了衛(wèi)生間里面,剛要進去,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眾位白領的攙扶下走進了另外一間包間,葉天陽以為自己喝醉了呢,甩了甩頭揉了揉眼,跟了上去,一看沒錯,那個在眾白領擁護下的女人不是王艷還能是誰。
只見坐在包間里面的王艷,此時哪里還有半分白領女秘書的典雅斯文,和那些白領左親一個,右抱一個,時不時的那些白領還在她那雪白上面摸兩把。
葉天陽惱火了,雙手握的咔嚓作響,剛要沖進去,王艷起身朝著外面走來,葉天陽一個閃身躲到了拐角,原來王艷早已經(jīng)洪水泛濫,此刻卻衛(wèi)生間拿紙擦擦呢。
葉天陽看著王艷拐進了女衛(wèi)生間,四下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也跟了進去,到了里面一個個找了起來,果然來到第三個的時候,王艷蹲在里面一邊照著鏡子,一邊拿著衛(wèi)生紙在下面胡亂的擦著。
啊的一聲大叫,王艷被嚇壞了,女衛(wèi)生間居然進來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就是之前被自己趕出去的那個,他想干嘛?
葉天陽聽到王艷的大叫,清醒了很多,上前一把捂住了王艷的嘴。
葉天陽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失去了理智,就在他怒吼松開手的空隙,王艷居然向上一頂,雙手使勁將葉天陽推了出去,來不及整理衣服就沖了出去。
葉天陽笑了,兄弟這般對待自己,為的女人居然是這樣的貨色,真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