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約在這里,是有事要談?”溫祠笑著問道。
“嗯,前段時間拜托她幫我辦點事,結(jié)果沒辦成,說是什么手機被人搶走了。”楊翊明說,“今天就想跟她聊聊這事兒而已?!?br/> 溫祠聽言,心底已然清楚姜念盜取資料在為誰做事兒了。
可是楊翊明這個名字他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應(yīng)該不是幾大競爭對手之一公司里的。
不知道是哪個不知名的小公司老板。
楊翊明,“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
“溫祠。”
溫祠……楊翊明心底咯噔了一下。
這兩個字,還是很有威懾力的,經(jīng)商的人,無一不知道溫家。
“原來是祠爺,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睏铖疵鲬B(tài)度變得很快。
溫祠不管再游手好閑,他也是溫家唯一的繼承人,除非溫華成退休后,不把公司交給溫祠。
可溫家經(jīng)商有百年底蘊,歷代掌權(quán)人都是溫家人,所以溫祠一多半就是繼承人。
楊翊明思慮著,要不是溫祠是情敵,今天見了這么一面,他還真想跟他交個朋友。
以后總會有利益來往。
姜念皺眉看了看溫祠,怎么好像誰都認識他?
“祠爺,冒昧問一句,你和她,怎么認識的?”
溫祠眸光意味深長看了一眼姜念,薄唇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相親。”
他在觀察著姜念的反應(yīng),可是她并無異樣。
是他太敏感了,她根本就沒有看到那些聊天記錄,還是她看了,現(xiàn)在演的很真切?
楊翊明聽到這個回答整個人明顯的愣了一下,相親?
這個說法似乎是有一點荒唐,這兩個人怎么看也不會像是會去相親的人。
可是既然人家已經(jīng)這么回答了,他也不好再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