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落在程小城身上,他嗓音淡淡的問,“姜念呢?”
嗓音還有點啞啞的,但更加磁性好聽了。
這高燒感冒應該還挺嚴重的。
程小城聽了有點擔憂的問道:“嗓子沒事兒吧?”
“沒事。”
“那姜念……又不是你家小祖宗了?”
溫祠風輕云淡,“分手了?!?br/> 他瞪大眼睛,“你又被分手了?”
“祠爺,您談個戀愛,短短時間內(nèi)得被分手多少次?”
他雙手還胸,似笑非笑的看著程小城,“你又想打掃樂興苑衛(wèi)生了?”
程小城秒慫,“她說她不用我送,先回去了,她讓你出來后去找她。”
回答完后,他又繼續(xù)說道:“不過祠爺,你身體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差了?淋了一場雨就感冒了?”
溫祠眸色暗了暗,拉開車門就上了車,“開車,回去?!?br/> 他能感冒,最不該的是,昨晚回去洗了冷水澡。
車里那一幕還偏偏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大冷天的,想起來一次,去洗一次。
不感冒才怪了。
……
回去過后。
溫祠打了電話給姜念。
“程小城說,你找我有事說?”
那嗓音沙啞,沉穩(wěn),磁性。
隔著電話,姜念聽的心里顫了顫,這低啞溫潤的聲線實在太撩人了。
她居然私心的想著,要不這感冒就別好了,就這么啞著吧……
雖然他平時聲音也是好聽到耳朵懷孕,可這個聲線,更撩人。
她輕咳一聲,“第一是有事說,第二,線索的事情,你得告訴我,要是線索有用,那天你會消失不接我電話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也不問原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