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殺我大佬……你也逃不了……”
一個手臂上紋著帶血狼的小嘍嘍拿著西瓜刀,戰(zhàn)戰(zhàn)兢兢指著高仁。
實在太可怕了,他要殺過來怎么辦?
我是轉(zhuǎn)頭就逃還是跪地求饒?
在線等。
急。
高仁緩緩站了起來,自始至終他沒想過現(xiàn)在要人命,殺這些爛仔,臟了自己的手。
要搞他們,多的是途徑,沒必要惹上人命官司。
“哦,混黑社會的報警叫條子,道上的規(guī)矩你似乎忘了?”
高仁嘲弄了一句,大馬金刀的坐在早已經(jīng)破爛的沙發(fā)上,身邊插著那把八極大槍,閉目打坐。
他不動,那些個小嘍嘍哪敢動。
即便想動,高仁也會讓他動不了。
大佬榮肋骨斷了扎進(jìn)肺里,疼的都不敢喘氣。
他緩緩伸出手掌,慢慢的伸向那把短狗。
快了,快了……
砰!
一聲巨響。
“啊,我的手……”
肋骨斷了之后,手因為短狗炸膛也廢了。
這怪不得高仁,只能怪你自己眼瞎,槍管凹進(jìn)去了都沒看到,自作自受。
“大佬,你怎么了?”
“你個撲街,去叫人啊!帶家伙……”
“烏拉烏拉烏拉……”
足足接近半個小時,警笛聲才響起。
“阿sir,我報的警……你別抓我啊!我大佬快要死了……”
“驢頭周,你哪個月不進(jìn)幾次局子,少說廢話,小心老子當(dāng)拘捕一槍崩了你……里面什么情況?怎么躺了一地?呼叫總部,呼叫總部,油麻地這邊請求支援……”
又過去了好長時間,大佬榮都感覺自己的血要流干了。
這一刻,他迫切的希望警察快點到。
幾把手槍指向高仁,三個身穿警服頭戴鋼盔的警察出現(xiàn)在過道里。
“阿sir,我是受害者,你們用槍指著我,我很害怕的啊!小心,別走了火!”高仁緩緩舉起手,撇了撇嘴,以這種出警的速度,怪不得那些富豪都會被綁架。
咔!
兩個壯漢扭住高仁的手臂,掏出手銬便將高仁雙手朝后背銬了起來。
“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話將成為呈堂證供!”
好熟悉的話。
警署審訊室。
白熾燈照的室內(nèi)亮如白晝。
“現(xiàn)在我們懷疑你與一起兇殺案有關(guān),老實交代吧!省得受皮肉之苦,知道你能打,七八個古惑仔都近不得你的身,還被你掀翻……但香江是個講法制的地方……”胖胖的警官喝了一口咖啡,用筆敲了敲桌子。
高仁活動了一下手腕,這種手銬,可束縛不了他。
“阿sir,首先我拿美國綠卡的,其次……我是受害者,他們又是刀,又是槍的,我這應(yīng)該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最后,我能打個電話嗎?有什么事,和我的律師說……”
“美國綠卡?”警官看了一下資料,微微皺眉,然后說道:“高義仁,男,20歲,69年被高云峰收養(yǎng),86年1月29日深夜于九龍打死人潛逃,你的照片,沒有錯……”
“阿sir,這是我孿生兄弟,無故失蹤,我來調(diào)查的。還有,我叫高仁,護(hù)照在我包里,你自己看嘍!順便,那里還有個電話號碼,麻煩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