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送走了秋媚兒,將剩下的靈珠和其他東西往乾坤袖囊里面一放,然后又回到居住的小院把幾件衣裳和丹爐收入囊中,這便轉(zhuǎn)身回到了大堂。
趙小利和楚葉兒早已候在那里,三人走到門外,便有一艘云舟飄然而下,落在了他們面前。秦禹帶著趙小利二人登上甲板,然后對他們叮囑了兩句,這便轉(zhuǎn)身入了船艙。
云舟晃晃悠悠地升入空中,然后向著遠方的天池深處飄去。
秦禹走入艙內(nèi),發(fā)現(xiàn)趙紅妝也在,不免有些意外。他拱了拱手,叫了一聲“閣主”。趙紅妝也是點頭回應了一聲,只是眉宇之間多少有些尷尬之意。
“呵呵.....”
趙家老祖將兩人的反應看在眼里,呵呵一笑,隨即指了指對面的坐墊,道了一聲“過來坐吧”。
“老夫聽紅妝說,那白彥華曾派人刺殺過你?”
秦禹聞言神色一肅,點了點頭,道:“如果晚輩沒有猜錯的話,昨日在天壁谷伏擊晚輩的,也是此人的手下?!?br/> “哦?”
老祖雙目一凝,道:“他是如何得知你要去天壁谷的?難不成有人走漏了消息?”
秦禹卻是搖了搖頭,道:“晚輩也曾如此懷疑。不過如今想來,此人倒不像是針對晚輩而來?!?br/> “你是說......”
老祖略一思索,神色了然地點了點頭,道:“是了,白彥華是白家重新崛起的根源。白家不希望他宗內(nèi)首席弟子的地位受到威脅,自然會派人守著天壁谷,防止有人再悟得天雷道種。”
秦禹突然想起自己初到羅陽城的情景,心神不由地為之一凜,暗道:“如果我當時沒有窺破天壁玄機,而是直接取了天雷道種的話,豈不是要橫死當場!”
他想到這里,只覺得刺骨的涼意沿著背脊升騰而起。秦禹搖了搖頭,將這一絲后怕之意徹底鎮(zhèn)壓。他眼珠一轉(zhuǎn),心中已然有了打算,便又笑道:“既然白家不愿再有人悟得天雷道種,我卻有一法,不僅可以使得白彥華地位大降不說,還能讓摘星閣徹底擺脫白家威脅?!?br/> “哦?你有何辦法,說來聽聽!”
秦禹下意識地掃了旁邊的趙紅妝一眼,故弄玄虛道:“容晚輩先賣個關(guān)子,待到時機成熟時,自然說與前輩知曉?!?br/> 趙紅妝見秦禹看了自己一眼,還以為他是因為不相信自己才不肯透露玄機,于是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秦禹哪知道自己的一個眼神,便引得趙紅妝胡思亂想了許多,見她瞪著自己,只覺得莫名其妙,于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突然想起一事,轉(zhuǎn)向趙家老祖,開口問道:“前輩曾說白家意圖復興,卻是不知這白家過去如何?”
老祖冷冷一笑,緩緩道:“以上三代掌門,皆出自白家,你說他們白家以往如何?”
秦禹眼皮一跳,沉聲道:“那豈不是說,原本這整個玄源宗都是白家的!”
“怎么,怕了?”
秦禹淡然一笑,道:“晚輩連天都不怕,豈會怕區(qū)區(qū)一個白家?!?br/> 老祖見他如此,點了點頭,道:“若我趙家后輩能有一人如你這般,又豈會被他白家如此欺凌。你身懷大機緣,又有大志向,大毅力,實乃不世之材。若是早出世幾年,也不至于讓白彥華如此得勢。”
秦禹聞言又想起一直存在于心中的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晚輩有一事不明,既然白家如此陷害趙家,老祖為何不直接出手......”
秦禹說著狠狠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