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這么多,嫌不夠咱們好商量,可以寫個欠條。等我有錢會來還你的?!?br/> 那大漢把錢還給我,眼中露出深情:“做我兒子吧?!?br/> “???”
我看了看窗外的云朵,撓了撓頭皮。
“你是個喜劇人,對嗎?”
漢子很認真,很認真地看著我:“不!我是個很強的強者,我想收你做兒子。”
恩~一般很強的人,不會到處說自己很強。這貨沒救了。經(jīng)我慎重斷定,他患上了腦癱晚期,吃藥也沒用的那種。
“耗油根!”
大漢消失在天際的時候,閃了一下,就像流星那般耀眼了一剎那。
我拍了拍手,淡定的離開這間屋子。
出門的一瞬間,陽光和青草香味暖洋洋地灑落在身上。這種感覺太美好,舒服到情不自禁,就地伸了個懶腰。
“呼呀~活著真好?!?br/> 舒展了一番筋骨,心情歡快的我與附近的人打招呼。
“呦!吃飯了沒?”
村民們看我的眼神十分不對勁,其中一個姑娘更是當場尖叫起來:“啊!~有變態(tài)!”
“等等~這熟悉的套路,莫非~”
我低頭一看,心里狠狠地甩鹽包吐槽:不要每次都這樣玩啊!
迅速后撤一步,麻利地關(guān)上大門。
滿頭大汗的我,捂著撲通直跳的小心臟,大口吸氣。
“靠,大意了?!?br/> 在房間里找了半天,全是那個大漢的衣物。尺寸相差太多,他的隨便一件襯衫,我都能當連衣裙來穿。
莫得辦法,最后只好撕下窗簾包在身上,就當作穿了巴黎時裝會上的,奇葩抹胸短裙得了。有總比沒有好。
當我再次出門的時候,圍觀的村民,表情又換了另一幅模樣。從他們的眼睛里,我看到有一個女裝變態(tài)大佬,很是不要臉的昂首挺胸,出現(xiàn)在光天化日之下。
就算此刻我的內(nèi)心在滴血,表面也得強裝鎮(zhèn)定。臉是已經(jīng)丟光了,氣勢上不能再丟。
于是厚著臉皮,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們:“這里是哪,土了吧唧鎮(zhèn)怎么走?”
人群當中走出一位蒼老的精神大爺,很努力的回答我:“這~這里~”
我趕緊打斷他的話:“大爺,謝謝你的好意。有請下一位熱心群眾?!?br/> 這時又站出來一個小朋友,有五六歲吧。臉圓圓胖胖的,很可愛。聲音也很嗲。
“呀~這里是阿普村,離土了吧唧鎮(zhèn)有十萬八千里。你往東一直走就到了?!?br/> 我蹲下去,對小朋友微笑道:“呵呵,區(qū)區(qū)十萬八千里而已。叔叔一個筋斗云就到了。”
然后起身告辭:“山水有相逢,咱們后會有期?!?br/> 村里的人攔住我的去路。
“怎么?想打劫??!”
眾人搖頭,對我說:“來了這里的人,至今沒有一個可以活著走出去。小伙子,你還是放棄吧?!?br/> 什么?還有這樣的地方。
老子一不偷二不搶劫,究竟犯了什么事,這些人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囚禁我。
我脾氣上來了,冷眼橫掃一遍所有人:“說!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敢這么囂張。還有沒有王法了!”
最先跟我搭話的老頭,嘆息一聲。他們散開來,很是識相的讓出一條路。
我嘚瑟道:“哼!早這樣多好,咱也不必鬧得僵硬?!?br/> 村子不大,走一個小時就到頭了。越往村門口走,遇到的人越少。不一會兒,就能看見村外的森林,以及正在那里嬉戲的各種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