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君子嘛?”寧笙淡淡開口。
陸初堯面容清雋,帶著淡淡的禁欲氣質(zhì),聽到這話,并沒有回應(yīng)這個問題,只淡聲說道:“我們賺的不就是這種外快嘛?”
“外快”二字,咬的特別的嚴(yán)重。
兩人走到酒店大堂,并肩而立。
從后面看去,背景竟然是該死的登對!
“你真是夜店牛郎?”寧笙側(cè)頭看他。問的直接。
她是一個人民教師,雖然還是實習(xí)階段,可將來轉(zhuǎn)正了也是要培育祖國的小花朵,未來的棟梁的,如果今天和一個夜店牛郎廝混在一起,突然有點…愧疚。
“我母親去世了?!标懗鯃蛲蝗婚_口。
寧笙震驚的瞪大了好看清澈的眸子:“什么?”
“所以我準(zhǔn)備金盆洗手,不做這份工作了。”
言下之意,默認(rèn)了自己曾經(jīng)的職業(yè)。
寧笙贊同的點點頭:“也好,你一表人才,不管做什么都比做這個要好,還是考慮別的職業(yè),為了讓你九泉之下的母親不要太擔(dān)心?!?br/>
兩人正這邊說話時,背后有人靠近——
“小心!”陸初堯喊了一聲。
寧笙回頭,看到有人舉著刀朝自己沖過來,她下意識后退一步躲過,然后出腿踢出去,男人手里的刀具被踢掉,她順勢上前,又是一腳,男人倒地。
她還沒有來得及緩緩,又涌進(jìn)來好多人。
尼瑪這是正規(guī)酒店?怎么多出來這么多…黑衣人打手?
搶劫?
原本前臺的酒店接待人員早就消失不見,偌大的酒店大堂只剩下她和面前這個男人還有一大幫黑衣人,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