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時間,卞誕從一條土狗變成了藏獒,還特么是經(jīng)過訓練的獒犬,其中的轉(zhuǎn)變,讓人崩潰。
本來趙龍是不信的,結(jié)果,腫脹酸痛的雙臂和嗡嗡響的腦袋告訴他......
都是真的。
之前一直壓著打的卞誕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揍趙龍跟揍熊孩子似的,那叫一個開心嗨皮。
由此可見,卞誕這貨的心眼也不大。
趙龍突然有種淡淡的憂傷,不知道聽誰說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淚才不會掉下來。
秦棣的一句話把他從憂傷中拉了出來,最后三個字徹底的震住了趙龍。
“五……禽……戲”
趙龍從齒縫里蹦出三個字,一臉便秘狀。
秦棣揮揮手:“是不是很激動?是不是很想哭?”
激動個毛線。
哭你大爺??!
趙龍快瘋了。
怎么碰到如此不靠譜的師父,還把五禽戲當個寶一樣,武師高手的風范呢!
“吶個,吶個,師父,能不能商量個事?”
秦棣開明道:“有事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趙龍嘴角抽了抽:“我能不能不練五禽戲,你再教我別的武技,行么?”
可憐兮兮的趙龍,就像小狗等待鏟屎官喂食的模樣。
麻蛋,長得這么丑,還敢賣萌!
秦棣恨恨的把趙龍的腦袋轉(zhuǎn)了過去,疑惑道:“五禽戲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寶貝,你貌似很不屑??!”
不屑?
我都不屑去不屑。
趙龍激動了:“師父,五禽戲都爛大街了,公園里遛彎的大爺才練的玩意,就跟太極一樣,都是假把式?!?br/> 秦棣撓撓頭,打了個響指,對卞誕說道:“蛋哥,揍他?!?br/> 我靠,師父你個坑貨。
頓時,趙龍慘叫聲響了起來。
……
秦棣走到鼻青臉腫的趙龍跟前,笑瞇瞇的問道:“五禽戲好不好使,練不練?”
趙龍先入為主,固執(zhí)的說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練的,打死我也不學。”
哥們怎么說,都是軍中精英,去練老頭打的五禽戲,以后怎么見戰(zhàn)友。
有...失...身...份。
秦棣:“蛋哥,繼續(xù),別停,打到他愿意練為止?!?br/> 卞誕樂此不疲,黢黑的臉上散發(fā)著愉悅的光芒,每一根汗毛都興奮的舞動著。
蹂.躪趙龍,已經(jīng)成為卞誕的一大快事。
最終,趙龍屈服了,倒在了卞誕缽盂大的拳頭下。
待趙龍休息一番后,秦棣把虎戲十三式演練一遍。
趙龍看著看著,眼睛如同探照燈一般,亮了起來。
我靠,師父的五禽戲和外面的妖.艷.賤.貨似乎不太一樣。
粘上毛就是個猴子的趙龍興奮的抓頭撓耳,像極了大圣逛蟠桃園的樣子。
秦棣收起了架勢,淡淡的說道:“虎戲十三式,磨練筋骨肉,突破人體極限,釋放自身的潛力?!?br/> 瞥了眼卞誕,趙龍心領(lǐng)神會,蛋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趙龍迫不及待的想要練習,秦棣說了遍注意事項,站到一邊看著他。
本以為卞誕就是個妖孽,趙龍比之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