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棣很了解卞誕的心情,四個人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形同兄妹。
劉佳的表現(xiàn),讓卞誕覺得自己被背叛了,一顆心生疼生疼的。
秦棣嘆了口氣,自己又何嘗不是。若不是后面一連串的事情,想要走出來,真的...很...難。
紅色的甲殼蟲緩緩的行駛過來,方婉跳下了車子,跑到秦棣跟前,叫道:“傻子,還愣著干什么,抱她、親她,接著圓房,就齊活了?!?br/> 秦棣怦然心動,婉妹平時挺沒溜的,這次說的很靠譜啊!
一襲白裙如同一株素荷般亭亭玉立,依然是那么的恬靜,與世無爭。
“上,上,快點上啊!”
方婉一副唯恐不亂的模樣,跳來跳去。
上你妹??!
秦棣一口老血噴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仡^看著她,說道:“婉妹,你真的不擔(dān)心你以后怎么辦?”
“我怎么辦?”
方婉琢磨了一會,反應(yīng)過來,沖著秦棣的背影揮了揮小拳頭,恨恨的說道:“老娘以后不用你.操.心,管好自己吧混蛋。有色心沒色膽的膽小鬼,活該你一輩子是處男。”
咳咳!
秦棣踉蹌了一下,差點沒一頭栽倒,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和小女子一般見識,我要冷靜,冷靜。
走到周莉身前,秦棣的情緒平和下來,看著日思夜想的臉龐,內(nèi)心的千言萬語不知怎么說出口,最后變成了三個字。
“你來了?!?br/> “來了。”
倆人眼神交匯,沒有說太多,卻知曉了彼此的心情。互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方婉很遺憾的說道:“一個傻子,一個木頭,太沒有情趣了,這樣怎么能生活下去?!?br/> “嘿,嘿,嘿,秦棣有你說的那么不堪嗎?”
一口一個傻子,身為兄弟早就聽不下去了。卞誕字典里沒有憐香惜玉幾個字,有的只是男人和女人。
空氣突然說話了,方婉都快嚇瘋了?!肮戆?,有鬼,有鬼……”
撒丫子就跑,留下卞誕獨自一人風(fēng)中凌亂。
特么的長得黑也有錯嗎?
重新認(rèn)識后,方婉想起秦棣的嘲諷,瞪了黑燦燦的卞誕一眼,似乎還不解恨,踢了他一腳。
“啊……”
“腳斷了腳斷了……”
猶如踢到木樁上,方婉似乎都聽到腳趾斷裂的聲響,抱著腳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倒在地。
卞誕很無辜的眨著眼睛,一臉的茫然。
“喔……”
方婉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捂著屁股竄了起來,無他,地面.溫.度到達四十度。
“小莉莉,好疼,哪哪都疼……”
抱著周莉,哭的那叫一個慘。
看到周莉溫柔的安慰著方婉,秦棣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婉妹,咱能長點心么!
準(zhǔn)備回酒店,方婉拉著甲殼蟲的扶手,死活不愿意下車。
秦棣和周莉獨處的想法落空了,狠狠的瞪了方婉一眼。后者不甘示弱,露出了森然的小虎牙,詭異的笑了起來。
秦棣不甘的回到了車?yán)?,前面帶路?br/> 到達酒.店,趙龍很有眼色的站在了門口等待,看到兩位花容月貌的女孩,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