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白亦非離開之后,潮女妖也回到房間,客廳窗上一朵盆栽突然一動,隨即點點綠芒消散。
黑出現(xiàn)在了嬴政的房間之中,低聲回稟。
“白衣男人,一刻鐘嗎?”
嬴政呢喃一聲,隨即微微搖頭,“白亦非,呵!”
說著,嬴政隨意擺了擺手,“下去吧。”
“諾!”
……
第二天。
“殿下,妾身愿為太子婢女,侍奉太子左右,只求太子將來救我女兒!”
房間內(nèi),胡夫人雙膝跪地,深深拜下,情真意切,美目含淚。
如今,她已經(jīng)斬斷了與韓國所有的牽絆,在外人眼中,胡夫人已經(jīng)被刺客所殺,亡于府中,化作一堆焦炭。
“我不喜歡強迫別人,更不喜歡用威脅來換取別人的效忠。”
嬴政皺了皺眉頭,“如果你是因為這個,大可不必,因為若是時機合適,有需要,我自會出手。”
“奴婢不敢威脅太子,更非強迫,奴婢是自愿的?!?br/> 胡夫人神情一急,連忙說道,說著慘然一笑,“奴婢只是一個弱女子,如今離開司馬府,已是朝不保夕,跟隨在太子身邊還能安全,若是離開,奴婢怕是……”
“嗯,下去收拾吧!”
嬴政擺了擺手,抬起頭,目光望向窗外,“案子結(jié)束了,韓國,也快了!”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回稟:“啟稟太子,門外有人送來一份請?zhí)!?br/> “拿進來?!?br/> 嬴政說完,房門打開,驚鯢接過請?zhí)?,仔細查看過后,沒有暗器毒藥這才交給嬴政。
“潛龍?zhí)谩!?br/> 看到請?zhí)先齻€燙金大字,嬴政隨手打開。
片刻過后,嬴政隨手將請?zhí)麃G到地上。
“太子這是?”
潮女妖一臉不解地望著嬴政,不明其意,“太子,這潛龍?zhí)迷谛锣嵰彩菢O負(fù)盛名,傳聞其內(nèi)寶物無數(shù),更是引得各方王公貴族真相競寶,其背后底蘊不俗,另有來歷?!?br/> “所以呢?”嬴政轉(zhuǎn)身看向潮女妖,“一個商店之主,也配邀請我嗎?”
嬴政目露不屑與嘲弄,“潮汐,看來你還沒有適應(yīng)你現(xiàn)在的身份。”
嬴政當(dāng)然知道潛龍?zhí)帽澈笫寝r(nóng)家。
但那又如何?
現(xiàn)如今的農(nóng)家,匪類而已。
比之墨家也相差不大,雖然人數(shù)眾多,卻也隱患重重。
最重要的是,他們早已失去了神農(nóng)傳下的宗旨。
不思造福黎民,而是聚眾鬧事,行所謂的游俠、刺客之道,舍本逐末。
“奴家明白了?!?br/> 潮女妖微微欠身,暗自自嘲一笑,是啊,嬴政是什么身份,豈是隨便一個人能約就能約見到的。
……
隨著案子結(jié)束,不出兩天城門便再次打開,人來人往。
各國使臣也得到了滿意答案,都紛紛離開。
至于暗中幾國究竟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就不是嬴政能夠知道的了。
這次前來韓國,本就是另有任務(wù),六國齊聚,更好商討對秦策略。
“可惜那殺手沒能留下秦太子的人頭。”
有人看著秦國驛館外準(zhǔn)備就緒的馬車,輕嘆一聲。
“這種事,韓王是絕不允許發(fā)生在韓國的,尤其這里還是新鄭?!?br/> “哈,也對,現(xiàn)在終究還沒有撕破臉皮,韓王也不想對上暴怒的秦國。”
“我們還是商討接下來對抗秦國的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