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稀罕你的錢?!背S钭哉J憑借著他的天賦能力,想要發(fā)家致富不難。
趙大生是有很多的錢,但現(xiàn)在的常宇還真就看不上。
事關自己的尊嚴,常宇不想向趙大生這種人妥協(xié),他只想撒一口當初的惡氣。
“想要靠錢收買我是不可能的,你們兩個就乖乖的排在最后吧?!?br/> “這里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等什么時候所有人都下了船才能輪到你們兩個?!?br/> 他一伸手就把趙大生和旗袍美女推到了隊伍的最末尾,然后在趙大生和旗袍美女哀怨的眼光下重新走到最前方。
眼見船上的一群人都聽從他的指揮,排成一排,乖乖的撅起了后腚,等待著他常某人的臨幸。
望見這一幕的常宇心中竟升起了一絲自豪之感,頗有種對著千軍萬馬指點江山的錯覺。
他飛起一腳,直接踢中了打頭的那家伙,那小子便哇哇大叫著步了他們郝主任的后塵。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常宇從左到右,照葫蘆畫瓢的將這群排成一行的老家伙們依次踹飛。
他的右腿就跟閃電似的,從未停歇。
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每當他腳起身落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幸運兒吱哇亂叫的飛上了天際,成了和太陽肩并肩的熱血男兒。
就這樣,一直踢到了最后,常宇的身心竟然得到了謎一般的滿足。
像這樣排成排等著常宇一腳一腳把人踢飛的場面可是百年都難得一遇的。
一個字,爽?。?br/> 換作平時,誰會心甘情愿的讓常宇一腳一腳的踢下去?
就是馮三炮那個精神病也不樂意啊!
終于,輪到了我們的民族企業(yè)家趙大生先生了,只見此時的趙大生雙膝彎曲,氣沉丹田,大腚朝天。
望向常宇的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他的腰肢不住的扭動,似乎在尋找最舒適的受力地點。
“踢我,踢我!”趙大生賤嗖嗖的扭動著屁股,動作極為的辣眼。
“走你!”
常宇一點沒留力的踢出一腳,我們的民族企業(yè)家趙大生先生就跟竄天猴似的,嗖的一下上了天。
“疼疼疼疼疼!”
趙大生的哀嚎聲就是隔著好幾米遠常宇都能清晰聽見。
嗯,他是這群人里唯一一個受到常宇寵愛的那一個,所以用的力氣大了一點,其他人都沒這待遇。
“大功告成!”
望了一眼遠處的江面上漂著的那一大群黑壓壓的人,常宇拍了拍手,瀟灑轉身,深藏功與名。
“我們得救了!”從江水里爬到快艇上的幸存者們激動地歡呼著,一時忘乎所以。
他們熱切的擁抱著身邊的每一個同伴,向他們獻上自己的祝福,同時也慶幸著自己的新生。
說起來,他們這里的每一個人都要感謝那個少年。
如果不是那個從天而降的少年,他們這會兒恐怕還被困在游船上等死呢。
“是那個少年救了我們,我們都欠他一條命?!焙轮魅瓮莻€佇立在游船上的高傲身影,輕聲嘆息。
他拯救眾人的時候手段強橫到令人心驚膽戰(zhàn),卻同樣溫柔的令人印象深刻。
他看似粗暴的將一眾人扔到了江上,可實際上卻用最短的時間救下了這里所有的人。
他那看似和尋常人沒什么不同的瘦弱臂膀,卻蘊含著驚人的力量,讓人特別的心安。
在郝主任四十多年的人生經歷中,他還從未見過有人能把一百多斤的快艇擲出十來米遠。
如果說我們炎黃子孫都是女媧娘娘制造出來的,那么這種人一定是被作為傳奇而精心捏造的吧?
所以他才會顯得如此的與眾不同。
就在眾人的歡呼聲猶如潮涌的時候,佇立在游船上的那抹高傲身影突然變了臉色。
他腳下的游輪再一次劇烈的傾斜起來,船身兩側的鐵質護欄也傳來了刺耳的“嘎吱”聲。
“我靠!就不能讓我?guī)浀阶詈髥?!”常宇大叫一聲,身軀不由自主的隨著船身搖晃起來。
噗通一聲巨響,水花四濺,常宇和游船重重的從半空中墜落,一同跌入了深不見底的江水里。
側翻的游船終于承受不住江水帶來的巨大壓力,轟然倒扣在江面上。
常宇就像是一個被困在監(jiān)牢里的犯人,被倒扣的游船死死的困在里面。
忽如奇來的變故讓遠處所有的幸存者都傻了眼,他們面面相覷,一時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快看,船翻了!”一個幸存者的大叫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天吶!難道祖國就這樣失去一位英雄嗎?”一個幸存者的情緒突然崩潰,淚水從他的眼眶里不停地打轉。
“雖然我也知道,被倒扣在船下還能活著逃脫的幾率小的可憐,可我們不能放棄任何的希望?!笔懿涣诉@個打擊的郝主任,心情十分悲痛。
“我們一定要堅信,堅信那個少年一定能夠從那游船里逃出來。”他的眼里煥發(fā)著別樣的光芒。
他堅信,這個神一般的少年是不會死的,像他那樣的人就應該像天使那樣,閃爍著永恒的光。
另一邊,陰暗渾濁的江水里,常宇像一尾靈活的魚兒奮力下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