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月兔、黃狼!來了也好,正好在這里做個了斷!”
看清三道人影,方言老師冷冷一笑。
之前一直跟隨著兩人的那道人影正是覺醒了特殊能力的黃狼,精通華夏和東瀛的土遁之法。見到方言老師后,恭敬地行了一禮。
“秦教授,您是龍組的老人,晚輩不想跟您動手,只要讓我們?nèi)∽吣窍惆干系臇|西即可,絕不傷您和您學(xué)生分毫!”
方言老師不以為然地笑道:“現(xiàn)在的小子都喜歡這么大言不慚么?你們背后的那位難道沒提醒你們不要小瞧我?”
“秦教授的大名,黃狼自然聽過!不過龍令一出,我們也只得遵從。既然秦教授執(zhí)意如此,晚輩們只好討教了!”
說完,黃狼也不廢話,和天狗兩人一左一右堵住了不同的方位,顯然只是打算纏住對方。而剩下的月兔身體一側(cè),直接越過三人,打算直奔祭壇。
“天真!”
方言老師鄙夷地冷笑一聲,只見那安靜的圖騰柱突然升起一道黃光,快到極致,好像一條神獸的尾巴直接將月兔拍了回來,躲閃不及之下,一口鮮血噴出,瞬間被重創(chuàng)。
“不好,這是保存完好的陣法!那小子!”
黃狼見狀,臉色有些難看,龍組里在陣法一道幾乎沒有人能夠與秦教授比肩。但是看到方言正一點(diǎn)點(diǎn)地逼近祭壇,心中又有些焦急。
“不管了,先解決秦教授,再入陣!”
話音一落,黃狼一拳轟出,快到引動風(fēng)聲,直取方言老師的要害。三人都清楚,一旦出手必須全力以赴。所以另外兩人也果斷拔出武器,不給對方單打獨(dú)斗的機(jī)會。
“這處地宮壓制了其他的力量,你們的異能根本使用不出來!如果這一次來的只是你們?nèi)齻€,恐怕今天就要留在這里了!”
“哼!”三人冷哼一聲,顯然是默認(rèn)了對方的話,不然憑三人的手段,也不會在通道里被陷阱阻攔了那么久!
不過身為龍組的一員,誰沒遇到過特殊情況?
狹路相逢勇者勝,三人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但方言的老師更不是易與之人!說話間,雙手化爪,直接捏住天狗刺來的短劍,用力一扭,清脆的回聲響起,那特殊金屬制成的短劍竟然被一爪抓為兩截!
隨后化爪為掌,輕輕一引,擋向了月兔的短劍。
“不好!”月兔見狀連忙收手,但是胸口突然一陣氣悶,一記腳影落在了胸口,人還未落地便再次噴出一口熱血,本就受創(chuàng),現(xiàn)在又受重傷,已經(jīng)沒有了再戰(zhàn)之力。
隨即方言老師人影一轉(zhuǎn),如長蛇一般,繞到天狗背后,抓住對方的琵琶骨狠狠將其拋飛出去,重重砸向地面。
······
身在陣中的方言完全不知道通道入口發(fā)生的一切,踏過千軍萬馬之后,方言已經(jīng)來到了祭壇的臺階前。仰慕而望,只見一道孤單的身影緩緩地走在階梯上,每一次邁上臺階蕩起的回聲都仿佛戰(zhàn)鼓一樣敲響在方言的腦海里,震得方言頭疼欲裂。
“??!”
強(qiáng)烈的痛感甚至讓方言七孔都開始溢出鮮血,但是這種壓迫反而激起了方言的斗志,緊跟著那道身影一步垮了上去,這一步邁出仿佛跨過了悠悠歲月,走在前面的那道身影陡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了方言一眼。
方言有些意外,竟然從那模糊的臉上看到了一股淡淡的嘲諷,隨即那道身影再無停留一直拾階而上,直到祭臺頂端。方言賭氣似地邁了上去,卻發(fā)現(xiàn)那九米高的祭壇此時猶如天宮一樣,明明肉眼可及,卻始終走不到盡頭。
只見那道身影在爐鼎點(diǎn)燃了三根金香,微微躬首。這時一道金光突然從爐鼎飛出,眨眼間就消失不見,而那道身影不甘心地仰天大吼,最后隨風(fēng)而逝,空留一座祭臺和香案上擺放的東西!
看到這一幕,方言的目光自然地落在了香案上。也不知是不是那道身影消散的緣故,方言身上的壓力陡然減輕,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壓迫。
“這是?一節(jié)骨頭?”
方言踏上祭壇,用紙巾捂住口鼻,緩緩打開了香案上的那個陳舊盒子。一塊隱約還沾有血跡,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骨頭就這樣盛放在香案上的盒子里。
就在方言準(zhǔn)備將這塊骨頭收起來的時候,一道刺耳的破空聲由遠(yuǎn)及近飛了過來。
方言轉(zhuǎn)身一看,一顆漆黑的彈頭在自己的眼前放大,緊張之余,十幾年前出現(xiàn)的一幕仿佛再次重演。伸手后仰,一氣呵成。一切就仿佛排練一樣,子彈快速地從方言額頭上飛過,而那截骨頭也落在了方言的手中。
這時,通道處又出現(xiàn)了幾道身影,其中一人看著自己手中的狙擊槍,一臉難以置信:“居然躲過了!”
方言老師先是一驚,隨后見方言毫發(fā)無損地站在祭壇上,眼中充滿了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