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卿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跟著士兵上了樓,慕雎雖然驚訝梅卿漣這么主動醫(yī)治人的事實,但也跟在她身后上了樓。
幾個時辰之后,士兵們身上都綁著繃帶,陸陸續(xù)續(xù)的回到房間休息,現(xiàn)在就只剩拓跋晟了。梅卿漣其實挺驚訝的,士兵只剩下這么少,帶去打仗的肯定不止只這么少,一場戰(zhàn)爭下來,只剩百人都不到的軍力,這得經(jīng)歷了一場怎么樣的戰(zhàn)爭。
慕雎和衛(wèi)程毅去照顧受傷的士兵了,所以房間里只剩下梅卿漣和拓跋晟了。
梅卿漣只有右眼得見人,她墨黑的瞳孔一直盯著坐在遠(yuǎn)處的拓跋晟,拓跋晟也一個勁地盯著梅卿漣,時間慢慢流逝,梅卿漣見拓跋晟沒有主動走過來,就開口說:“你不過來我怎么為你看病?!?br/> 拓跋晟嘴唇上揚,無奈地說:“我動不了了,渾身都疼?!彼穆曇粢琅f很沙啞,但卻很有磁性。
梅卿漣起身走到不能動彈的拓跋晟的面前,坐在了他前面,梅卿漣很是主動地解開他的衣服,雖然梅卿漣表現(xiàn)得很淡定,但是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在加速的跳動著,她從小就看過很多男人的身體,這是她第二次為看到男人的身體而緊張,第一次當(dāng)然是那個時常保護(hù)她的慕坤。
拓跋晟沒有說什么只是一直盯著沒他解衣的梅卿漣,拓跋晟看著梅卿漣的手,是那么的纖細(xì)修長,完全就不像是男子的手,他的視線落在了梅卿漣脖頸處,瞬間就明白了些什么。
“你的左眼怎么了嗎?”拓跋晟用他那沙啞而有磁性的聲音首先打破了沉寂。
“患了眼疾,并無大礙?!泵非錆i并沒有注意到拓跋晟此時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女兒身的事情,她只是一心想把拓跋晟的衣服解開。
過了一會,梅卿漣將拓跋晟的衣服解開了,她發(fā)現(xiàn)拓跋晟的身材是那么的健碩,看得她心跳不斷加速,但她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身體上的傷口,每道淺口都很深,畢竟對方是要置他于死地。
梅卿漣小心翼翼的幫他上藥,纏繃帶,固定了他斷了的手臂,動作是那么的嫻熟,拓跋晟看著看著卻看入神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梅卿漣已經(jīng)停下了動作。
“好了,要注意傷口不能碰到水,擦拭一下身子就好了?!泵非錆i柔聲囑咐著這具身體的主人,卻遲遲沒有等到對方的回答,她這才抬頭一看看到了才知道拓跋晟看她看入神了,她伸出手戳了一下拓跋晟的傷口,拓跋晟撕的一聲,瞪大了眼睛看著梅卿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