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都是誤會!”在秦琛冰冷的目光下,陸芷柔再也無法揚(yáng)起自己的驕傲,兩條腿不住的哆嗦著,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旁邊的女傭身上。
“誤會?”秦琛冷笑一聲,手腕微微一轉(zhuǎn),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閃爍著寒氣。
幾乎是看不到刀柄,站在秦琛身邊的陸嬈嬈只覺得臉頰冰涼,這刀...
她不懂刀,卻也能分辨出這絕對不是用來切水果的??墒乔罔〔皇莙id的總裁大人么?怎么還隨時攜帶刀呢,而且,他平時都放哪了,怎么自己就沒見過呢。
想到這,她莫名的覺得渾身發(fā)冷,豈不是自己睡覺的時候...
這這這...自己是不是上賊船了!
秦琛將她那有些慌亂的小眼神收在眼底,卻也沒有挑破。
門口的陸芷柔早已嚇呆,只會一個勁哆嗦的重復(fù)著你別過來。
秦琛低頭瞥了一眼已經(jīng)恢復(fù)鎮(zhèn)定的陸嬈嬈,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著刀子,攬著陸嬈嬈道:“記住,你是我的人,沒人能欺負(fù)你!”
“???”
“嬈嬈,你不需要向任何低頭?!鼻罔〖又亓艘唤z語氣。直接將陸嬈嬈推到了陸芷柔面前,冷聲道:“她怎么欺負(fù)你的,你現(xiàn)在就去怎么欺負(fù)回來!”
“一個小小的陸家和楚家,滅了也就滅了?!?br/> 見陸嬈嬈一直不動,秦琛又直接補(bǔ)了一句。這下不止是陸芷柔害怕,陸家的傭人們也開始慌亂起來,有幾個想要跑出去給陸老爺報信,可還沒走出一步,變發(fā)現(xiàn)銀光一閃,自己腳邊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片。
尤其是,明明那刀片只有手指頭那么長,卻是一半都沒入了大理石,晃都不帶晃一下的?!班弁ǎ 薄班弁?!”接連幾聲巨響,幾個跑路的未遂的傭人們便都坐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腦門直往下墜,卻是沒人敢伸手去摸一下。
一時間,整個陸家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陸嬈嬈呆呆的環(huán)視著周圍,再看看秦琛那淡定的模樣,瞬間無奈,這么兇殘的男人,難怪那天在酒店整整一夜都不帶停的。
想著想著,她的臉竟然紅了。
迎著秦琛探究的目光,她慌忙的別過臉,伸手拽了拽秦琛的衣角,小聲道:“殺人是犯法的...”
秦琛一怔,手里的刀忍不住沒飛出去。
看著那面色紅通通的女人,等了半天卻是這么一個開場...
正欲開口,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樓梯之上,看得出來,那人很著急,幾乎是一路小跑過來的。在他的左手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
看著地上的陸芷柔,他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
“少修,少修,你終于來了!”陸芷柔慌亂的抓住了男人的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那慘兮兮的模樣,腦袋上還破著兩個大口子,怎叫人不心疼。
楚少修瞇著眼睛看了一眼秦琛,身子忍不住緊繃,卻還是硬著頭皮彎下腰將女人抱了起來,交給了傭人帶去治療了。
“秦先生,我可以和秦太太聊聊么?”
見眾人離去秦琛都沒出手,楚少修在心里長長出口氣,這才又沖著秦琛和陸嬈嬈道。
“聊聊?”秦琛挑眉,低頭瞥了一眼又開始神游了的女人,頗為無奈。
“只是說幾句話,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誤會?”秦琛手里的刀轉(zhuǎn)又快了一分,隱隱約約甚至都能聽到風(fēng)聲。
寒光刺眼,讓楚少修很不適應(yīng),他下意識垂下眼瞼,卻依舊是沒有退讓,一來,他的的確是有些話想對陸嬈嬈單獨(dú)講,二來,他是男人,如果此刻退讓的話,那以后都別想再在人前抬起頭了。
“是的,我們是四年的同學(xué),而且,現(xiàn)在既然你娶了嬈嬈,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br/> 秦琛靜靜的凝視著,睿智如他,豈會看不出楚少修想打什么牌。不過想想女人和他的過去,秦琛決定暫且放過他,也算是讓自己的小女人,徹底不再有任何的遺憾。
雖然到現(xiàn)在,他和陸嬈嬈都是靠著孩子和契約在維持著關(guān)系的。
饒是如此,他也不想自己女人心中還有別人。
哪怕是——前男友。
“好。”翻轉(zhuǎn)手腕,刀片消失。秦琛拍了拍陸嬈嬈的腦袋,徑直朝著門外走去,伴隨著房門關(guān)閉,他的聲音也悠然傳入。
“10分鐘。”
命令般的語氣,冰冷到極點(diǎn)。
陸嬈嬈一怔,下意識的拉開和楚少修的距離。
“嬈嬈?!迸说拈W躲,絲毫不差的落入楚少修眼中,他的唇角勾出一抹無奈,輕生說道:“對不起?!?br/> “對不起?”
“是,我是喜歡你的,可是嬈嬈,你也知道,你的身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