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的小手,就那樣覆在了秦琛的胸膛上。
入手的炙熱,讓陸嬈嬈感到很迷茫。
他沒穿衣服丫,怎么身上會這么的滾燙?難道是發(fā)燒了么?
她呆呆的腦補著,伸手拉了拉秦琛的肩膀,然而男人卻是紋絲不動,就那樣垂著眼眸直直的盯著她。
“難道是燒傻了?”陸嬈嬈忍不住嘀咕著。
又一次伸手拽了拽秦琛,氣鼓鼓的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哎呀,你怎么了!二半夜不睡你坐著干嘛?而且你身上好燙,是不是發(fā)燒了,要不我給你叫醫(yī)生吧?”困意一陣陣席卷著陸嬈嬈,可是感受著秦琛身上的滾燙。
陸嬈嬈還是強迫自己精神了幾分,十分“兇殘”的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感覺著視線不是那么模糊了,便伸手朝著一旁摸去,想要先把臺燈打開。
然而手指尖剛要碰到臺燈觸屏,一直大手有力的將她給拉入了懷中。那人嘶啞的聲音盤旋在她的耳邊:“不要開燈?!?br/> 陸嬈嬈一怔,胸前緊緊挨著那片火熱,讓她有些不舒服了。
而且男人的胸膛,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樣,鼓鼓的,還有些硬。女人的獵奇心上來,她伸手在那硬邦邦的胸膛上戳了戳。
唔...
“好硬啊...”
粉唇微張,吐出一句喃呢。
秦琛那緊繃的肌肉,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環(huán)繞在陸嬈嬈身上的手,也跟著緊了一分。
若是平常,可能陸嬈嬈也不會掙扎,畢竟抱著抱著有時候也就習慣了。
可是如今,秦琛身上燙手,還那么硬,迷迷糊糊的她就更不開心了,整個人開始在那里扭來扭去,像是小蚯蚓一般。
“你好燙啊...快放開我?!?br/> 秦琛眉頭緊鎖,理智和欲望在腦海里天人交戰(zhàn)。
忘記有多久,他的情緒沒像現(xiàn)在這般的焦躁了。
那種充滿野性的力量,如同非洲叢林的野豹,已然到了蓄勢待發(fā)的階段。
“你別亂動,我快壓制不住了。”
秦琛伸手在陸嬈嬈的腦門上彈了一下,雖然他已經(jīng)在極力克制自己的力氣了,可還是將少女嫩白的腦門敲出來了一個大包。
嬈嬈的困意,也隨著這一個大包的鼓起,而消失殆盡。
無比驚恐的盯著眼前的男人,這是要家暴的節(jié)奏么!那自己豈不是要死的很慘了?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怎么可能是這一個大男人的對手?
可是...
秦琛平時雖然對自己有些霸道,可是卻是從未動手啊。
還有,壓抑不住是什么鬼?
“那個...你不會是中毒了吧?”
陸嬈嬈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敢在動,她想起了秦琛握手都能把人家的手腕給捏個粉碎性骨折,那要是一會自己真的把他惹毛了,還能有個全尸在嗎?
“中毒?”男人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
雖然現(xiàn)在血液里的暴虐是消散了一些,可是欲望卻是起來了。
該死,這個女人為什么對自己的吸引力這么大!
為什么自己總會生出那些念頭,想要把她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的沖動!
“是啊,你是不是中了那種媚藥之類的...”
“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幫你...不過不是用那個,畢竟你也知道,我肚子里現(xiàn)在有孩子...”
“媚藥?!?br/> “那個?”
秦琛皺眉,低頭死死地盯著那別扭的小女人,她的腦袋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聽起來都是那么的亂七八糟呢。
“啊...也就是chun藥了,小說里不都是這么寫的么?一個妹子被霸道總裁睡了,然后就...”
“還有什么女人為了得到男人的心,所以想先要得到男人的人,然后就...”
陸嬈嬈嘚瑟的說著,越說越覺得興奮。
不為別的,就為秦琛簡直是太符合那種小說里的男豬腳身份了。什么冰山,什么多金。
以至于她說的太過投入,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秦琛越發(fā)扭曲的表情。
她這是在暗示我么?
秦琛自問著,隨即伸手試探性摸上了陸嬈嬈的后背。
瞬間,那甜美的聲影戛然而止,臥室里安靜的能聽到銀針落地的聲音。
“怎么不說了?”秦琛的手指輕輕的蔓延著,有節(jié)奏的在陸嬈嬈的肩膀上敲著。
陸嬈嬈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施法了一般,渾身變得比秦琛還要堅硬,最可怕的是,在時間的不停的流逝中。
月亮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跑路了,一輪紅日遙遙的掛在東方,使得沒拉窗簾的臥室又明亮了幾分。
尤其是好巧不巧,在她不安分的扭動著,秦琛腰間的那塊裹著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小琛琛正雄赳赳氣昂昂朝著她示威者。
陸嬈嬈尖叫一聲,竟然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