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火熱的眼神落在男人的眼里,男人聲音中似乎都帶了幾絲的愉悅。
他沒有去管敞開的衣裳,而是再次逼近姜善湖,問:“你今天也注射東西了?你喜歡注射這些東西?”
姜善湖瞪著男人,在男人眼里,她好像成了色中餓鬼了。
“上次的事,是個意外,藥不是我自己注射的!”
“哦?男人的眼眸露出危險的光芒來,”誰給你注射的?“
姜善湖沒有再說,而是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盯著男人的耳朵。
這個男人看似很悠閑的在撩她,弄得像個老司機(jī)似的,可是,姜善湖發(fā)現(xiàn)他耳朵紅了。
紅的都快透明了,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捏一捏。
呵呵……
姜善湖突然就半點不緊張了。
她將手貼在男人的胸膛,防止男人突然壓過來,然后唇角含笑,問:“大佬,我有一個不太成熟的問題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名字?”
男人眼神冰冷,似只要姜善湖說出自己忘了,這個男人就要用眼神殺死她一樣。
姜善湖連忙說道:“我記得你叫宴靖深?!?br/> 男人嗯了一聲,“你想問我什么?”
姜善湖問:“那天在郵輪上,你是第一次嗎?”
雖然記憶比較模糊,可是那種慘痛的經(jīng)歷,姜善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嘗試,聽說只有沒有經(jīng)驗的男人,才會讓女人的第一次很痛。
那時候她也沒有去想這個問題,可是今天看見這個男人紅透了的耳根子,姜善湖突然就想要知道了。
男人保持沉默,一雙沉冷的眸子就那么看著姜善湖。
慢慢的,姜善湖有些頂不住了。
她說道:“其實我也不是那么想要知道。”
男人卻微微扯開唇,說道:“你看不出來嗎?”
姜善湖;愣了一下。
“你又沒有膜又不流血我怎么看的出來?”
男人想到那天晚上姜善湖疼的撕心裂肺的樣子,想到第二天早上看見的那團(tuán)血,耳根子似乎更紅了。
他面上卻依舊是十分淡漠的樣子,完全不知道他的耳朵已經(jīng)出賣了他。
他說道:“你為什么問這些?是不是對我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特么這話問的好殺氣磅礴。
姜善湖渾身都打了一個激靈,一副很激動很急于解釋的樣子。
“沒有,自從那晚以后我基本已經(jīng)忘記了你這個人,真的!”
男人本就沒有什么表情的臉龐似乎蒙上了一層寒霜,“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我隨便說說而已?!?br/> 姜善湖,“……”,這種話能隨便說說的嗎?
男人退開身,姜善湖的小手從他的胸膛上離開了,他突然有些舍不得,不過再讓姜善湖的小手貼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
姜善湖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喜怒無常,這會兒也顯得小心翼翼的。
“宴先生,你把我?guī)恚降紫胍鍪裁???br/> 要說真是生病了,自然會去找醫(yī)生的吧,所以姜善湖覺得男人肯定有其他的事。
男人張了張唇,坐下繼續(xù)看文件了,說:“沒什么,看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