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村民們再一次來到林曉帆家的菜園。
兩天期限已到。
看到菜園里又一棵憑空出現(xiàn)的桃樹,眾人震驚了。
“林曉帆居然真的種出了一顆大樹!”
“這太不可思議了。”
“……”
王富仁看著這棵足有十米高的大樹,皺起了眉頭。這下子,他沒有理由再沒收林曉帆家的仙樹。
“李四,這到底怎么回事?”
李四很想表達清楚,可越說越語無倫次:
“我、我也不清楚,我就只看到林曉帆拿了一棵樹苗,然后大樹就從地里鉆了出來,越長越高,大概十分鐘、不,兩分鐘,一個這么小的……”
“算了算了,你別說了。”王富仁很煩躁,而且這個時候,雷囂還沒來。
按理說今天是約定的期限,雷囂應該到場?,F(xiàn)在這種情況,王富仁沒了主意,他只能把辦法寄托于看起來很精明的雷囂。
王富仁撥通電話:“喂,雷經(jīng)理,你今天怎么沒有來?”
雷囂:“我有點急事處理,那邊情況怎么樣?”
“那林曉帆真的種出了一棵樹,這可怎么辦?”
“真的種出了樹?”雷囂聲調(diào)陡然拔高,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是啊,我們村的人都在這里看著呢,這可怎么辦?”
雷囂:“我以后再想辦法,先這樣,我有事掛了?!?br/> “喂,喂?雷經(jīng)理?”
此時的雷囂哪里有心情在乎什么巨桃和仙樹,他現(xiàn)在最在乎的是自己的終生幸福。
自從前天晚上發(fā)現(xiàn)自己不行以后,他用盡了各種辦法,可依舊不能“崛起”。他哪能不著急,他才二十五歲,年輕輕輕怎么能不行?
而且他都還沒有孩子,如果不行,豈不是以后連生孩子的能力都沒了?
現(xiàn)在他正在一家男科醫(yī)院里。
“醫(yī)生,我、我……”這種事雷囂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那醫(yī)生一眼就看穿雷囂的問題。這種事情他見得太多了。
“是以前就有障礙,還是最近出現(xiàn)的?”
雷囂:“以前沒問題啊,前天晚上突然就不行了。吃了藥也沒用,各種方法都沒用,一點反應都沒有?!?br/> “最近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什么刺激?”
“沒受傷,也沒受刺激,都很正常。”
醫(yī)生皺眉:“這就奇怪了。你先做個檢查吧?!?br/> 一系列檢查過后,醫(yī)生看著化驗單,表情更加嚴肅。
雷囂慌了:“醫(yī)生,你別嚇我,我還這么年輕,還沒生孩子呢。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啊?!?br/> “各項檢查結果都沒問題,這,我真的沒辦法?!?br/> 雷囂帶著哭腔道:“求你了,無論多少錢,我治,我愿意花錢?!?br/> 醫(yī)生:“好吧,那我給你開點藥,你先吃著。身體問題不大,我覺得你可以找個心理醫(yī)生看看,說不定是心理問題?!?br/> 雷囂面如死灰,他哪里有什么心理問題。聽醫(yī)生的口氣,他的病很可能治不好。
————
“村長,樹我已經(jīng)種出來了,這仙樹你還沒收么?”
王富仁的臉色有點尷尬:“這,你能說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么?”
林曉帆搖頭:“這是秘密,無可奉告。”
旁邊有人說話:“既然是林曉帆種出來的,當然不能沒收。”
“既然人家不愿意說,那就算了吧?!?br/> “就是,咱們又不是強盜。”
“……”
說著,周圍的村民慢慢散開了。
有不少人卻是找到吳亞茹,和吳亞茹攀交情拉關系。
林曉帆常年在外上學,和他們都不熟,這種事,還是找吳亞茹更好。
“亞茹姐,你和林曉帆說說,讓他給我家也種一棵樹吧。聽說這桃子很值錢?!?br/> “還有我,嫂子,你和你兒子說一下,這樹苗多少錢,我花錢買?!?br/> 吳亞茹只能先推脫:“我不清楚樹苗的情況,回頭我問問他?!?br/> 林曉帆從第二棵仙桃樹上摘下一個仙桃,這仙桃比第一棵仙桃樹上的,小了一圈。林曉帆咬了一口,同樣的甜美多汁,味道很好。不過其他神奇效果,已經(jīng)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