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伯?;氐郊抑校敬蛩憷^續(xù)修行的,但途徑臥室時卻意外聽到房中似乎有些動靜…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的駐足在門前,確認自己并未聽錯后心中的火熱更甚幾分…
嫂嫂出關了!
他本想推門而入,以瀉這一年來的相思之愁,隨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悄悄地溜到了窗前,輕手輕腳的打開了一條縫…
卻見臥室中掛著幾道帷簾,而在帷簾中擺放著個浴桶,隱約可見里面的美人兒正背對著窗戶沐浴。
發(fā)髻高盤,粉頸揚起,一瓢溫水自脖頸處澆下,許是水流越過荷葉,淌過蓮蓬的緣故,傳出的漱漱聲響足以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紀伯??吹男念^火熱,非常想敲門喊一聲‘嫂嫂開門吶,我是我哥~’
他悄悄地支開窗戶溜了進去,挑開帷簾后卻見一年未見的美婦人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佟三娘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揶揄的口吻打趣道:“我還以為一年未見你膽子變小了,就會在窗戶那偷看呢~”
“那嫂嫂也太小看紀某人了?!?br/> 紀伯常一邊說著一邊褪去了身上的衣衫,邁入浴桶后本想撲過去的,不曾想一只嬌嫩白皙的小腳卻頂在了自己的胸膛…
美婦人眼波流轉(zhuǎn),笑吟吟的說道:“我剛出關,得好生清洗一下?!?br/> “行~行~”
紀伯??吹缴┥┠怯€拒的姿態(tài)只是笑了笑,隨即便伸手握住頂在自己胸膛前的白嫩小腳。
“嫂嫂要洗,那洗便是…”
他說著將手中把玩的小腳湊在唇邊輕啄一口,見美婦人面若紅霞的輕哼一聲,又慢慢將把玩小腳的手往其腳踝,小腿處摩挲。
佟三娘靠在浴桶的另一側…
感受著腳踝與小腿處的異樣,只覺得他的那雙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撩的自己心神惶惶,不得安寧…
她輕咬下唇的輕哼一聲,似是想抗拒著什么,但眸中漸漸氤氳著的一層水霧卻表明了她的抗拒只是徒勞。
更可氣的是自己明明已經(jīng)不在抵抗,可那雙手卻只在腳踝與小腿附近摩挲,那人亦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美婦人心中又羞又惱,白了他一眼后銀牙輕咬的伸腳勾在其腦后,直接將其勾到了懷中…
美婦人似是感受到了什么,不由面色一緩,攬著他的脖頸哼哼唧唧的說道:“一年未見,叔叔這定力倒是見漲~”
“一年未曾采摘,嫂嫂烹飪的蓮子羹也越發(fā)甘甜爽口了?!?br/> 紀伯常咋舌幾聲。
隨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挑著眉頭看向已是鳳目迷離的美婦人,意有所指的笑問道:“嫂嫂清理干凈了嗎?”
佟三娘聞言也想到閉關前的約定,那張俏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耳后根,當下輕哼一聲,嬌媚的白了他一眼…
明明什么話都沒說,卻又像什么話都說了。
“哈哈哈哈哈~”
荷花開后風光好,乘興來時。不用旌旗,前后紅幢綠蓋隨。
游船撐入花深處,香泛金卮。薄汗微微,一片笙歌醉里歸。
依舊是摸荷探路品蓮子。
池塘是一樣的池塘,荷葉下的蓮蓬與蓮子也都一樣,只是這次他下池塘并未走那條常走的泥濘小徑。
而是重新開辟了一條看似污穢,實則干凈的小路…
事了…
佟三娘秀眉微蹙的俯在他懷中,細細的品味著那種未曾體會過的余韻,隨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問道:“伯常近年可在外面尋到心儀的道侶?”
紀伯常聞言頗為費解的問道:“嫂嫂就這般想讓我納妾?”
“是啊~”
美婦人慵懶的伸個懶腰,說道:“煉氣期不過百五十年壽元,如今你我都年過四旬了,當然得抓緊咯…”
“還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