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男子看到李牧遠不說話,頓時火氣又上來了,握刀的手緊緊。
“下官無意冒犯,還請將軍見諒?!崩钅吝h拱手施禮道。
“無意冒犯?連匹馬都管不好,我看你這校尉也當(dāng)?shù)筋^了?!?br/> “還請將軍大人有大量,下官任職沒多久,多有紕漏,勞將軍出手費心了?!崩钅吝h語氣平緩的說著,倒也不怕眼前的黑甲陳溫譯,只是他來三界關(guān)立腳不穩(wěn),不劃算到處結(jié)梁子。現(xiàn)在他放低姿態(tài)給陳溫譯,如果陳溫譯還要繼續(xù)糾纏,他就打算拉出關(guān)長軒,扯件虎皮做大衣。
“你叫什么名字,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里,我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反而我很喜歡有能力的人?!标悳刈g拍了拍衣服,原來的怒容也消失殆盡,只是眼神里還是有著幾絲殺意。
“李牧遠!”李牧遠還以一個微笑。
“你就是那個一招就敗了左騰的李牧遠?”陳溫譯眼神一凝,隨即就被他掩飾了下去,他之前就猜到了七八分,只是不太確信,現(xiàn)在他相信了,李牧遠之前的戰(zhàn)績在三界關(guān)也是受到了關(guān)注,特別是在他們這些年輕的將領(lǐng)中,他們都把高鞏和李玄朗作為標桿。而能讓“將軍墊”左騰的一招敗北的人自然就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正是”
“有意思,果然所言非虛,你管好你的馬,以后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就沒有這么好說話了,我們走”陳溫譯朝李牧遠擺了擺手,便揮手示意手下轉(zhuǎn)身就走。
“是。”李牧遠畢恭畢敬的回了一聲。便目送眾人離去。
...
一名摔得灰頭土臉的士兵擦了擦臉,悻悻的說道:“將軍,就這么算了嗎?那李牧遠也太沒有把你放在眼里了吧?!辈坏饶敲勘言捳f完,就聽見啪的一聲,那名士兵臉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五指印子很是明顯。
“你以為我不想給他點顏色看啊,你沒見那李牧遠是多大的力氣嗎?左騰跟我相差沒多少,我找他麻煩,不過是自取其辱,再說人家指不定也是跟高將軍一樣是京里來的貴族子弟,搞不好我還要惹一身騷?!标悳刈g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軍帳走去,留下那名被扇了一巴掌的士兵和眾人,那名士兵摸了摸臉頰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
三界關(guān)原來是貿(mào)易邊城,來往的商客絡(luò)繹不絕?,F(xiàn)在雖然說沒有原來那樣的熱鬧,可是瘦死的的駱駝比馬大。街上來往的人也有不少,客棧、酒樓、飯館里也是熱鬧非凡,最熱鬧的莫過于那溫柔窩,俗稱叫妓院的百鳳樓。
此時李牧遠坐在百鳳樓對面的一個酒館里,點了幾個小菜,和一壺小酒,他悠然自得的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
和他同來的幾人都在百鳳樓里去進行男人該有的耕種,只有他死活不去,還被幾人嘲笑是不是不行,還是口味獨特,喜歡那唇紅齒白的小俊顏書生。李牧遠都是認慫,讓他們?nèi)?,他則是每次陪他們來到這家酒館小酌幾杯。這到不是說李牧遠是個正人君子,或者是真的喜歡特殊嗜好,只是他覺得不值得。要知道他還是個金剛童子雞,這人生中寶貴的東西可不能便宜給了這些青樓的姐姐們。
這時從百鳳樓里出來的三個男人引起了李牧遠的注意,準確來說是他們走路的姿勢引起了李牧遠的注意,因為這三人走路都是外八字,而且落步的時候還會拖一拖,像是穿不慣鞋子。李牧遠感覺這種走路的姿勢很熟悉,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哪里見過。
“果然,這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樣,那皮膚,那屁股,那腰,別提多舒服?!?br/> “哈哈,不虛此行?!?br/> 為首的那個男子一邊走還一邊猥瑣的扯了扯褲襠。
“小二,結(jié)賬?!崩钅吝h喝完酒杯里的酒,在桌子上放下一錠銀子就出了酒館。
按理來說,這男人瀟灑完之后,應(yīng)該還會在酒館之類的坐下來,喝點酒補充一下元氣,然后在互相跟同伴吹噓自己有多厲害之類的,可是這三人卻頭也不回的朝出城的方向走去,步伐不快。
他們?nèi)藳]有在街上多做逗留。
李牧遠就這樣一路跟著他們,三人左轉(zhuǎn)右拐的,來到了一個小巷子里,一個閃身就在角落里沒有了蹤影。李牧遠跟到巷子的拐角處,看到?jīng)]有三人的身影,便打算往回走。
“跟蹤人可不太好啊?!币粋€聲音就從身后傳來,李牧遠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那個猥瑣扯褲襠的男人笑著朝他走來。
李牧遠心生警覺,便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這是個居民們?nèi)与s物的巷子,除了從另外一頭走出來的另外兩人和他,就沒有其他人了。感情他們?nèi)嗽缇桶l(fā)現(xiàn)他跟蹤了,只是現(xiàn)在把他引到這個巷子里,估計就沒啥好事找他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