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花女又暗淡搖頭,目光之中閃爍著害怕。
“你放心,上了山,誰若是敢欺負你,大哥哥就打他?!蹦先诵琶嗣』ㄅ念^道。
“真的?”
小花女大眼睛巴眨巴眨的看著南人信,顯然又激動又擔憂。
而南人信只是微微一笑點頭嗯了一聲,可小花女又皺眉道:“可是山主爺爺很厲害的!”
“他打不過哥哥?!?br/> 南人信淡淡一笑,拉著小花女就朝山腰大門而去。
“剛才你為何不叫桃樹讓開?”
“大哥哥,你不知道,我來不及的,只記得先喊救命嘻嘻!”
………
閑聊間,二人來到了山腰大門不遠處。
不過此時的山腰大門還挺熱鬧,圍了不少人。
時不時還傳來慘叫聲。
南人信好奇的推開人群往里面擠去,而小花女則是緊張又害怕的緊緊抱住他的手臂。
生怕有人把她從南人信身邊拉走,南人信感覺到了小花女的反應(yīng)后,也只是微微一笑。
擠到人前,便看到一個二十歲的青年胖子被捆綁吊在大門旁。
上身還是赤裸的,顯然被扒光了衣服,只見胖子那白嫩的肥膘滿是鞭打的傷痕,那血淋淋的傷口嚇到了小花女。
啪!
又是一鞭下去,那鞭子上還布滿尖刺,可以想象,胖子是承受了多大的疼痛。
觀胖子也有小道巔峰修為,可那么多鞭下來,整個人都已經(jīng)很虛弱了,況且鞭打他之人還是一個大道初期修為的青年。
但胖子雖然虛弱無比,然,那目光中卻滿是怨恨的看著鞭打他的青年,低吼道:
“殷險小兒,我問候你十八代祖宗!”
啪!
持鞭青年面色陰狠,又是一鞭打下去,疼的胖子牙尖打顫。
見到胖子慘痛的表現(xiàn)后,這名為殷險的持鞭青年仿佛得到了某種意義上的快感后,才冷笑道:
“陳胖胖,你私自亂闖山腰界限,惹了仙怒,該懲!”
“放你娘的狗屁!”
“殷險小兒,你這是報私仇!”
胖子破口怒罵,肥肉拼命掙扎,奈何捆綁他的是大道繩索。
啪!
“滿口胡言,我何時與你有仇了?”
殷險又是一鞭子下去,胖子差點暈卻而去,但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意識模糊。
而殷險的狠戾,讓圍觀的眾人都是很反感,縱然那胖子有錯,你罰人家做花奴也就是了,為何要這般折磨?
“殷險哥哥,怎么這么殘忍可怕?”
而在小花女不可置信的嘀咕著,但卻逃不過南人信的耳朵,暗暗沉思,“殷險,殷……殷墟?”
“莫非?”
南人信有了個猜想后,邪笑了下。
胖子艱難的深呼吸了下,又怒道:“那我何時擅闖大門了?我不過是在門口好奇觀賞時,右腿不小心越過了一厘米而已,這也算?”
“這……”
“這特么算什么?”
頓時,圍觀眾人皆是對著殷險指指點點,甚至膽子大一點的年輕人更是大聲道:
“不小心越界一厘米,也被當作擅闖山門?”
“桃山之上的仙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肚雞腸了?”
殷險滿臉陰沉的指著那年輕人喝道:“你給我住口,仙人也是你能夠隨便詆毀的?”
“別給我扣這么大的帽子,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個年輕人膽子也是夠肥,毫不懼殷險這桃山弟子。
繼而又道:“怎么?還不讓人說了?莫非真的是你在尋私仇?”
“你放肆!”
殷險炸怒,持著鞭子就要往那年輕人打過去。
誰知那名年輕人也是個暴脾氣,召喚武器就直接爆發(fā),“看你這大道氣息也還不夠穩(wěn)定,應(yīng)該是剛突破不久吧?那我今天便效仿風(fēng)流仙人越級戰(zhàn)斗?!?br/> 而一旁的南人信卻詫異了下,沒想到,自己還有粉絲?
看來是云谷外與殷墟等人那一戰(zhàn),使得自己名聲大振??!
可接下來,殷險的話就沒那么好聽了,甚至惹怒了南人信。
殷險不屑冷笑:“風(fēng)流仙人算個屁,短命仙人一個而已,若不是當初又東碑仙人攔著,恐怕那風(fēng)流仙人現(xiàn)在連渣都不剩了?!?br/> 可誰知這時候,原本緊張害怕的小花女居然走出來,表現(xiàn)的很不滿道:
“殷險哥哥,不許你這么說風(fēng)流仙人,他有情有義,為了自己心愛之人,不惜與自己的村長為敵,他是個好男人?!?br/> “縱然他命短,但你也不能這樣說他,否則我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
聞聲,殷墟猛地一看,瞬間之后,臉上笑開了花,快步走到小花女面前,道:
“小花女?怎么是你???這些天你都跑哪里去了?我們到處找都找不到你。”
“因為山主爺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