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蟬聲強烈要求,要肖穎在他右耳邊說那三個字。
肖穎納悶了,在他聽不見的右耳說“我愛你”三個字,她只說過兩次。一次是她以為他聽不到所以臨時起意說的,一次是她晚上要去打人哄著他不讓跟著說的。
現(xiàn)在也要她說,為什么呀?
“你說了我會睡得更好?!毕s聲說。
肖穎咯咯發(fā)笑:“感情你是讓我當(dāng)另一只蟬啊!”
蟬聲桃花眼睛明亮眉彎彎笑,不點頭也不搖頭,只看著她。
肖穎無奈,臉湊近他的耳朵,輕輕說了那三個字。
她的唇距離他耳朵很近,幾乎是要貼上,說的時候呼吸噴在他皮膚上又反彈回來,暖暖的熱氣。
話說完,人剛要退開時他已經(jīng)順勢翻過她的身壓了上來,眼睛還是明亮,眉毛還是彎彎,然而呼吸已經(jīng)比剛才的粗重了些。
“干嘛?”她明知故問。
他嘴角勾了勾,沒回答,然而接下來的動作,已經(jīng)足以證明他想干嘛。
床頭的鬧鐘一秒秒的跳動,時針分針秒針重疊了又分離,分離了又重疊,反反復(fù)復(fù)?;椟S的床頭燈映照的床頭墻壁上,兩個緊貼的身影起伏律動,喘息聲越來越重,間或的還夾雜著似哭泣似快樂的聲音,持續(xù)到深夜。
第二天,肖穎習(xí)慣的七點半時醒來。
她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也跟著醒了。兩人都不想起,于是都膩歪著躺著。
膩歪著膩歪著,誰知道沒過一會,室內(nèi)冷卻了一晚的溫度又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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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迪車停在養(yǎng)老院門口,肖穎和蟬聲兩人拿著東西走了下來。
這是上周說好的,這周末她要帶他一起來看老師。
“老師,這是蟬聲?!毙しf為陳老師介紹著她帶來的男人。
陳老師上下打量了他好幾個來回,眼里是止不住的滿意,頻頻點頭,直夸:“好,真好,哎呀真是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