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優(yōu)秀青年企業(yè)家陳楚遭遇車禍,于昨晚11點48分搶救無效死亡!享年三十二歲……”
看著新聞聯(lián)播上的報道,陳楚跟個木頭似地杵在了原地。
我真的死了?!
“陳楚,愣著干嘛?”坐在沙發(fā)上的漂亮女人滿是不悅:“你想渴死我???還不快給我倒水去!”
“好,好!”陳楚趕緊倒水,饒是他經(jīng)歷了不少大風大浪,但這種事情,真的讓人難以置信。
電視上死的陳楚就是眼前這被女人呼來喝去的年輕男子陳楚,確切地來說,應(yīng)該是靈魂互換了。
陳楚神色極為復雜,腦海中的記憶如翻江倒海一般雜亂。
坐在沙發(fā)上的漂亮女人叫蘇婉,是這具身體的妻子。
原來的陳楚只是蘇家的上門女婿,在家里面的地位連條狗都不如。
雖為夫妻,卻如陌路,更可悲的是,他竟然不爭氣地愛上了這個厭惡他的女人。
現(xiàn)在的陳楚,卻是叱咤商海的楚閻王,被譽為華夏史上最杰出最年輕的企業(yè)家,卻因突如其來的車禍早早結(jié)束一生。
兩種記憶混雜在一起,讓陳楚有些難以適應(yīng),一時間他竟分不清自己原來到底是誰了。
給蘇婉倒了水,本想坐在一旁捋一捋思緒,然而蘇婉的呵斥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還想閑著?洗碗去!”
“好,好……”
陳楚近乎是本能地唯唯諾諾站了起來,忽然又覺得自己無比的可悲,和蘇婉結(jié)婚三年,幾乎是像牲口奴隸一樣活著,使得這副身體已經(jīng)對蘇婉的命令產(chǎn)生了本能的服從。
只需要蘇婉一聲令下,這身體就拋棄了所有的尊嚴,叫跪就跪,叫站就站,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男人的尊嚴蕩然無存,如行尸走肉般的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可悲可恨!
陳楚要改變這一切。
從這一刻起,他就是叱咤商海的楚閻王,再也不是那個無能贅婿。
隱隱約約,聽見蘇婉在哀嘆:“都叫陳楚,怎么一個天一個地?!人家是大企業(yè)家,富可敵國……我家這個——吃我的用我的,結(jié)婚三年還沒有工作,什么幾把玩意兒?”
“我蘇婉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攤上這么個廢物?想死的心都有了!”
陳楚撇了撇嘴,恐怕你也沒想到現(xiàn)在楚閻王幫你洗碗吧?
就在這時,岳母李氏似乎是聽見了動靜,從二樓走了下來,也是一臉抱怨:“還不都是怪你爺爺為了報恩定的娃娃親,要不是顧及蘇家的顏面,我早讓你們離婚了!”
“媽……”蘇婉一臉委屈。
岳母李氏上去擁抱著蘇婉安慰道:“行了,別難過了?!?br/> 蘇婉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廚房的陳楚,李氏在一旁說道:“對了,投資失敗的事兒還沒解決么?明天可是家族會議,你要是想不出來辦法可麻煩了!”
“沒呢!”蘇婉搖頭,愁眉苦臉:“那五千萬我都不知道該找誰幫忙,快愁死我了!”
“要不要找龍甫奇幫忙???”李氏根本不在乎陳楚的感受,開門見山地說道:“龍家家大業(yè)大,他又那么喜歡你,只要你開口求他,他肯定愿意幫忙的!”
蘇婉連忙搖頭:“不行,龍甫奇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才不會開口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