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侍衛(wèi)持長刀,兩兩照應,將唐王護在刀柄之內。
剛才李心緣要是貿然暴起,必遭大刀凌空斬擊,必會躲閃不及。
李心緣猛地倒退數(shù)步,擺起架勢,卻見四個侍衛(wèi)并無下身,全靠唐王身上飄散的黑霧相連,并沒有追上來的意思。
遠了被氣勁攻擊,好不容易突襲奔近又有侍衛(wèi)傍身,難道真的沒有什么好辦法攻擊到唐王嗎。
李心緣一邊思考對策,一邊閃躲。
唐王則是本體不動如山,繼續(xù)抽干地脈,四個侍衛(wèi)漂浮在空中,相互照應共同進退,把唐王周身護的死死的。
如果能遠程攻擊到本體就好了,可是自己并沒有這種手段。
要不然逐個擊破?可能會好一點。
李心緣暗自想到,四個侍衛(wèi)雖然都持長刀,但是破敗的軍服和械甲看來,應該是唐王身前得力將領所化,并不是唐王自己的意識,想辦法逐個擊破可能是最好的辦法。
想到這里,李心緣再度快速閃身進入陣中,與唐王的侍衛(wèi)廝殺。
可惜侍衛(wèi)同進同退,李心緣無論怎么閃轉騰挪,都要和兩個以上的侍衛(wèi)拼刀比武。
場面一度僵持不下。
而在另一邊的雁塔寺,僧人已經重傷倒地。
他所面對的則是地府判官,以及無數(shù)城中百姓所化邪魔。
判官問道:“這是你來的第多少次了?!?br/> “本官的實力微薄,并不能探知三世,所以我并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br/> “但是從你的眼神,區(qū)區(qū)一介凡人的眼神,我就可以知道,你直面過我很多次了。”
僧人并不多說,法力微薄的他僅有渺茫的機會。
“為什么地府判官的你也甘心當一個工具,陷入這生死輪回里?!?br/> “生無常數(shù),死無變數(shù)。從我在地府開始起,我就已經接受了我的宿命?!?br/> “那如果說,變數(shù)已經到了呢?”
“就憑你?”判官笑道。
突然皇宮發(fā)生轟天巨響。
判官心里一驚,經書尚在此處,陣眼怎么會有失。
皇宮的這頭,李心緣已經打的上頭了,左臂斷了,右腳一瘸一拐。
眼下的唐王越來越強,他只能孤注一擲了。
鮮血已經蒙住了李心緣的眼睛。
唐王這邊也不好過,四侍衛(wèi)不見了蹤影,身上也有多處燒傷,關鍵是抽取的地脈的那只手剛復生骨肉,就已經炸飛了。
“看來小兄弟想明白了為什么我教他火要煉金?!?br/> 李心緣多次強攻無果,越打反而越清醒。
他越發(fā)的感覺唐王越打越強了,但是卻一直沒下殺手,反而只是一直努力護住自己。
可能是他把什么特別在意的東西放在了威力可及的地方?
李心緣回想到僧人說的,要等唐王抽取地脈才能動手,而不是他衰弱的走過來的時候動手。
可能是自己又領悟錯了什么?
地脈發(fā)著金光,在城中蔓延縱橫,李心緣不小心閃躲的時候腳下踩到一條的時候。
看著滿眼的金光閃爍。
李心緣心中一驚,金?金!
“僧人曾說我勝算在這火能煉金,我以為只是屬性克制?!?br/> 唐王依舊在搜尋著李心緣。
卻見李心緣,腳踏地脈,指引心中的火焰融于其中。
“原來是這樣用的?!?br/> 只見地脈崩裂,融金成焰,本身李心緣的火焰并不能離身多遠,此刻卻被地脈的金龍牽引著向前,變成一路轟鳴的火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