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宇聽寒四人坐著柳雯雯的粉紅色甲殼蟲去了學(xué)校,從此陸小宇的家中多了一個既嚴(yán)厲又漂亮的語文老師,這個語文老師還是陸小宇的班主任,他們自然免不了被這個班主任狠狠地教育,放學(xué),上學(xué),無時無刻不在學(xué)習(xí),他們的一舉一動在被柳雯雯的監(jiān)視下,美其名曰他們就要中考了,就算學(xué)習(xí)再好,也不能松懈。
必須想個辦法支開柳老師,幾人商量,免得耽誤正事。
從南拿出了一粒藥,放在了柳雯雯的水杯里,不一會兒,柳雯雯就睡著了。
陸小宇譴責(zé)從南不厚道,從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藥沒有一點副作用。
傍晚六點,他們硬把正在認(rèn)真看書的聽寒給拉了出來,因為只有聽寒的能力最有殺傷力,至于孤菱,她的能力正在涅槃,有些不穩(wěn)定,也就沒一起去,有一點陸小宇沒說,陸小宇的力量恐怕是這幾人中最高的,但現(xiàn)在他自己也沒經(jīng)驗,他知道盡管聽寒從南和他年齡差不多大,他們倆所經(jīng)歷的危險比陸小宇不知道多多少,相比他們倆,陸小宇絕對是溫室里養(yǎng)的花朵,人形骷髏也說過,既然這個世界上不崇尚武力,也要找機會實戰(zhàn),不然永遠(yuǎn)都無法成為強者。
人形骷髏是從陸小宇的記憶中了解這個世界的,而從陸白身上人形骷髏并沒有搜過魂,其他歷屆主人并非來自這方宇宙。所以人形骷髏并不知道在這個平靜的世界背后隱藏著多么可怕的東西。
“地點在哪?”陸小宇問從南。從南看著手中手機上的地圖,上面有一個紅點,正停在一個地方。
“這是一個私人山莊,離這有二十里?!睆哪喜煌5陌粗謾C,計算著最近的路線。
“不是帶有攝像功能的嗎?”陸小宇問道,他想看看柳文圣怎么樣了。
“不行,我們想錯了,他怎么可能把手機拿著,攝像功能漆黑一片,應(yīng)該是放在口袋里了。”從南有些郁悶的拍著額頭,恍然大悟。
“那我們快點,開車會快很多?!标懶∮钔蝗幌雽W(xué)個駕照了,不然等以后有了車也開不成。
高冷的聽寒開著一樣高冷的柯尼塞格猶如離弓的箭一般飛速朝目的地進(jìn)發(fā)。
夜晚,巨大的圓月有些泛起紅色,一縷縷猶如波浪般的銀輝灑落下來,照到幾道佝僂的身影上面,瞬間被那些身影吸收。
柳文圣躲在一顆樹后面,手持一柄鋒利的匕首,觀察著這一切,那些影子背對著他又彎著腰,所以看的并不清楚,他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么?但他肯定的是這些東西出現(xiàn)在他的山莊里,絕對與他有關(guān)。
忽然,月光忽然變亮,紅色消失不見,幾道身影站起身,嘴里發(fā)出一聲狼嚎。柳文圣吃了一驚,這些是什么東西?吸收月光的狼?妖?柳文圣心里冒出了這個想法。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妖?
嗯?他發(fā)現(xiàn)那些身影已經(jīng)消失,樹林歸于平靜,柳文圣卻感到惶恐不安。
“你們說怎么吃他呢?直接撕碎吃呢還是吸干血再吃?嗷嗚!”
“哪那么麻煩,直接吃了,哈哈?!?br/> “對對,我也喜歡直接吃,這樣有嚼勁!”
四面八方傳來各種詭異的聲音。
“什么人?裝神弄鬼!”柳文圣知道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索性不躲了,站出來大聲呵道。
“大哥,好久不見,你還好嗎?”柳文圣的前方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面帶微笑向他走來。
一米五左右的身高,光頭,身材很瘦,臉上布滿觸目驚心的疤痕。
“果然是你,老三,你還活著!”柳文圣雙眼滿是復(fù)雜,有疑惑,有吃驚,有嘲諷,也有失望。這個曾經(jīng)和自己出生入死共患難的兄弟不但沒死,如今他回來了,而且要殺了自己。
“死?相比現(xiàn)在我寧愿去死,你知道每天被強大的欲望指使卻又無力阻止的感覺有多么糟糕嗎?你又知道被最親的兄弟在生死存亡間拋棄又是什么感覺嗎?對了,你怎么會知道!你的榮華富貴高尚榮耀讓你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老三歇斯底里的叫著,多年的委屈在一瞬間得到釋放,無盡壓抑的情感終于要在這一天結(jié)束。眼前這個拋妻棄子出賣兄弟的衣冠禽獸今天終于要得到報應(yīng)了。
“老三,當(dāng)初的事是我不對,可我也是無能為力?。 绷氖ヒ幌肫甬?dāng)初那個不堪回首的往事內(nèi)心就有無窮的悔意。
“二十五年前,南升只有兩歲,你為了榮華富貴拋棄了林弱嫂子,又把南升送給了王家,兄弟們嘴上不說什么,但心里都對你的做法不滿。你可知道,那次執(zhí)行那個毀滅級任務(wù),嫂子不讓我們?nèi)?,可你非讓去,說去了就可以光宗耀祖,可結(jié)果呢,所有人都死了,而我親眼看著你獨自退走了,我,掉進(jìn)了那個洞窟,雖然撿了條命,卻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崩先难蹨I不停的往下流,說到痛處心扎似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