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喝,頓時從外面進來一群士兵,為首的一名士官喊道。
“你們終于現(xiàn)身了!”陸小宇淡淡的說道。
“你們是什么人?竟能突破這精鋼牢籠?!笔抗倬璧膯柕?。
幾人沒有說話,陸小宇上前一拳又把丁老頭的牢房給轟斷,丁老頭激動的合不攏嘴,發(fā)著癔癥,大喊著要把這些喪心病狂的士兵給殺掉。
“閉嘴!”陸小宇喝道,這丁老頭怕是得了失心瘋,六十年如一日的囚禁生活,今天終于得到釋放,可曾經(jīng)的一切都已經(jīng)離他而去,他不瘋才怪。
可丁老頭像是沒有聽見陸小宇的話一樣繼續(xù)亂蹦亂跳,看的同為囚犯的那些人一陣心酸。
忽然,丁老頭沖向士兵,士兵大怒舉起長矛刺中了丁老頭的心臟。
丁老頭恢復了安靜,仿佛多年的不治之癥在一瞬間好了,他不再發(fā)瘋,看著胸口不停流出的鮮血,他笑了,解脫了,他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
陸小宇并沒有阻止丁老頭,或許這樣對他才是公平,如今他已經(jīng)八十多歲,活著出去有太多的心愿未了,也無法實現(xiàn),與其就這樣悲痛的過完余生,還不如就這樣解脫。
陸小宇一拳一拳轟碎了所有的牢房,沒有一名士兵阻止,待所有人現(xiàn)在里頭面對著士兵的時候,那位士官才掏出一把劍指向站在最前面的陸小宇。
“你們,不能走?!笔抗俚穆曇舄q如機械,一字一句的說著。
“為什么?”陸小宇問道。
“主上即將歸來,她將親自處決你們,所以你們不能走?!笔抗倜鏌o表情的說道。
“如果我們非要走呢?憑你們可攔不住我?!标懶∮钫f道。
“何必跟他們廢話,跟個傀儡似的。”蘇駿說道,他想趕緊離開這個看似美麗其實極度令他恐慌的地方。
陸小宇向前走去,所有的士兵不阻攔他們直接向后退去,所有人納悶,他們不是不讓走嗎,怎么不攔著?
等到他們走出牢房才知道,士兵們不是不阻攔他們,而是嫌牢房內(nèi)空間太小,他們手中的長矛施展不開。
那位士官一聲令下,士兵們立刻沖了過來。
那些剛出牢房的人嚇破了膽,他們害怕一出來就要被殺掉,但他們明顯想多了,士兵們并未對他們出手,而是紛紛向陸小宇幾人沖去。
葉梓幾人雖沒有了法力,但基本的戰(zhàn)斗力還是有的,陸小宇也并未用全力,因為他發(fā)現(xiàn),每一拳打在士兵上都能把士兵的五臟六腑震碎,但是接下來士兵們就會得到天地的滋潤,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蘇駿幾人同樣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這些士兵戰(zhàn)斗力不強,但恢復能力卻是讓他們絕望。
逐漸的,蘇駿幾人招架不住了,琉璃也氣喘吁吁。陸小宇讓他們退到牢房內(nèi),這樣士兵也不對他們攻擊。然后他自己對抗數(shù)十名士兵。
他開始發(fā)揮出巨大的肉身力量,每一個招式都能把一群人給擊飛,可接下來不知道從哪又來了一百名士兵沖向陸小宇,陸小宇越打越有勁,但士兵卻是越打人越多。
逐漸的,周圍全是人,他們悍不畏死的一波波的沖上來,倒下的人多,站起來的人更多,陸小宇的體力逐漸削弱,牢房門口琉璃擔心的望著陸小宇,她想沖過去幫他,但陸小宇一再制止她。
陸小宇打的忘情,渾然不顧自己身體的傷勢,他發(fā)揮出自己最大的力氣,每一次力竭他都能繼續(xù)堅持下去,然后突破極限繼續(xù)戰(zhàn)斗。
鮮血淋漓,有他自己的,也有士兵的,他發(fā)現(xiàn)這些并不是錦瑤創(chuàng)造出來的傀儡,而是真的生命,不然也不會有血流出來,似乎是這天地給予了他們無窮無盡的恢復能力,以至于筑靈境的肉身都無法堅持太久。
葉梓等人驚呆了,這是龍門境的人嗎?這還是沒有踏入修道路的人嗎?就算是他們有的已經(jīng)達到了筑靈境中期乃至后期,可依舊無法像陸小宇一樣這么堅持下去,可能他們第一次力竭的時候都已經(jīng)放棄了。
他們忽然覺得世界之心在他的手中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功效,而這個曾經(jīng)輝煌如今沒落的星球不愧是輝煌過,永遠都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也不要不在乎任何一顆星球,他們很有可能將來會成為最耀眼的新星。
陸小宇再一次力竭,他的雙手乃至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他了,索幸的是這些人的兵器并不能對陸小宇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傷不了骨頭。
只要他護住眼睛嘴巴等比較脆弱的地方,沒有人可以對他造成巨大的傷害,這也造就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給予戰(zhàn)斗。
這次戰(zhàn)斗給予他很多經(jīng)驗,用肉身參加戰(zhàn)斗,正適合這種無法使用法力的地方,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很多地方禁區(qū)都無法使用法力,但肉身之力卻是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夠阻擋的,只要肉身強大,絕對比法力還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