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
紀初楠一走,秦晴便委屈了起來,同時也很憤怒,她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別說了,今天是你的慶功宴,你趕緊準備準備,這事兒回頭再說?!鼻刈詷s狠狠的瞪了自家女兒一眼,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怨氣。
同樣是一個媽生的,這女兒怎么就比她哥哥差了那么多,要是秦家以后靠她,那秦家早晚都得敗落。
幸好,他早有籌謀。
紀初楠抱著巫靈兒上了車,莫非很識趣的什么都沒有問,直接開了車便朝著白月宮駛?cè)ァ?br/> 紀初楠手下的人個個都是有效率的,他才出去一趟,客廳里的狼藉已經(jīng)被收拾得干干凈凈了,他抱著巫靈兒,直接便進了主臥。
巫靈兒原本就裝得很辛苦,這一路上正在糾結(jié)要怎么醒過來,她現(xiàn)在餓得要死,早知道在跟秦晴說話之前,先死命的往嘴里塞點東西再說。
現(xiàn)在尷尬了,要是她的肚子突然間叫了起來,她不保證自己還能不能繼續(xù)裝下去。
真是要死了!
更要命的是,如果紀初楠真的給她找了大夫來看,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是裝的,她會不會死得很慘???她居然在她小情人的慶功宴上鬧昏倒,現(xiàn)在四下里沒人,他還不得扒了她一層皮???
越想越后怕,她好好的學(xué)什么白蓮花嘛,這裝暈是要付出代價的。
所幸這一條路不太遠,莫非也把汽車開成了飛車,一路幾乎是狂飆到的家,然后紀初楠將她抱了起來,朝著莊子里面走,鼻間隱隱的飄過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