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兒默默的看了一眼窗外,這是天要降紅雨了么?要不然就是紀三先生換芯片了?或者,靈魂被舍奪了?
要不然,一向沒有情調(diào)的男人,怎么突然間玩起浪漫來了?按照他的尿性,難道不是直接讓人把花瓣拔下來,然后很務實的來一句:“觀賞完了還可以用來泡澡,挺好,物盡其用?!?br/> 還有那燭臺,她記得以前她對著電視里吃燭光晚餐的男女主一臉的羨慕,結(jié)果他很煞風景的來了一句:“那燭光能看清菜么?萬一吃到魚刺怎么辦?”
她瞬間連看電視的情趣都沒有了。
再后來,那臺電視機被她情緒失控的時候炸掉了,幸她當里家里沒人,他下班回來后,她只是胡亂的扯了個借口,說這個牌子的電視機質(zhì)量超級差。
于是,那個牌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失在世界的盡頭。
就在她忽閃著一雙大眼四處飄忽的時候,紀初楠干咳了一聲,抬手示意老者可以領著人下去了。
老者接到指示后,大手一揮,于是那一眾女傭便整齊化一的排著隊出去了,直到大門處傳來一陣關門聲,整個屋子再一次安靜下來。
四目相對,燭光搖曳,朦朧了彼此的臉,鋪了一層神秘的色彩,令人的心也忍不住晃動了起來。
“沒想到兩年不見,紀三爺?shù)睦寺毎尤坏玫搅送话l(fā)間的增長,難不成是基因突變?還是這兩年里被別的姑娘調(diào)教過?呵,不知道哪家的姑娘那么妙手回春,居然能把一個直男癌重癥患者給搶救回來了,幸哉,幸哉!”
巫靈兒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全然沒有覺察到自己話里有多酸。